李玉玲听见谢临结婚,一个手滑汤碗差点没端住,热汤浇撒在手背上,烫出一片红肿。
李霜枝听见动静,忙站起来走到客厅:“玉玲啊,哟这是烫着手了?快快快,快用水冲冲。”
李玉玲勉强笑笑:“没事,小姑,就是撒了点汤在手上,我去厨房冲个水。”
说完神思不宁的走到厨房打开水龙头,耳朵却听着客厅的动静。
李霜枝边擦着桌子,边冲刚走出来的周卫国解释:“是玉玲被烫手了,没事,我看了,没大问题。”
两人关切了李玉玲几句,就又说回谢临的话题。
“谢营长结婚,怎么没办婚礼?”
“老家办的吧,年前还给我们发过喜糖,哦,你那时候还在路上。”
“那你随礼没?”
“他都没办婚礼,我要随什么礼?”
李霜枝气的摔抹布:
“人家不办婚礼你就可以不送礼了,你儿子抓周,人家还给了五块钱呢。”
说完,觉得轻飘飘得不解气,又开始骂起来:
“咱这房子先不说,就你升职那事情,还是你跟我说的,谢营长帮了你一把,于情于理,你都要随份礼吧,我看你就是个憨货,榆木脑袋。”
李玉玲用围巾擦擦手,搓去脸上的僵硬表情,带着笑意走出厨房。
“小姑,你别生气,吓着小哲小硕就不好了,我看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谢营长既然有事来不了,不如姑姑把家里带来的土产明天找个机会送点过去,顺带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保不齐姑父弄错什么了。”
李霜枝点点头,也对,自家男人就是个憨批马大哈,半点没有心眼子,保不齐真是弄错什么了。
下了决定,李霜语气放松下来:
“玉玲,还是你贴心,这一个月辛苦你了,玉莲跟小雪去学校了,搞不懂这孩子怎么想的,怎么突然想去读书了。不然你明天陪我走一趟吧。”
“好。”
第二日正好是周六,没有训练,李玉玲与姑姑李霜枝提着山货,一早就往旧家属区赶。
谢临的院子还在收拾,大门都是敞开的,两人直接进了门,喊了几声,就有一个年轻的小青年探出脑袋。
却是正在帮谢临取包裹的陈平,认清来人是谁,忙笑着打招呼:
“是周婶子啊,您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李霜枝笑着把手上的麻袋提起来:
“小陈,我前段时间回娘家不知道谢营长结婚了,我们家老周也不跟我说一声,我才知道这事,没来得及准备礼物,就带些老家的山货给谢营长尝尝。”
“啊哟,婶子你太客气了,谢营长出任务一周后才能回来,我就是给他帮忙看门,不好收这些,不然您把东西先带回去,过几天再拿过来。”
李霜枝豪爽一笑:“就是些蘑菇干菜,不值钱,没事。”
说着,扫了眼浓眉大眼的陈平,扬起笑脸一指身后的李玉玲:“这是我的侄女,叫李玉玲,今年十八岁。”
陈平忙打招呼:“你好,我叫陈平。”
李玉玲装作好奇,指着陈平手里的包裹:“你好,你这是在干什么?”
陈平看了眼手上的包裹解释道:“嫂子寄过来的包裹,谢营长没时间去取,就托我给他拿。”
李玉玲对李霜枝建议:“小姑,不如我们帮忙收拾一下,小哲小硕跟堂姐出去了,家里也没什么事情。”
“不不不,那怎么行,你们是客人。”
陈平摆手拒绝,李霜枝却是一撸袖子:“这提议好,你们都是大男人,收拾东西肯定没我们女人厉害。”
语罢风风火火的带着李玉玲收拾起来。
李玉玲打量着焕然一新的院子,还有刚砌的新炕,看着地面的水泥地轻声发问:
“这地坪是新打的吧?”
陈平笑着答话:“是的,这房子太旧了,谢营长花了一个月翻新呢。”
李霜枝赞叹:“哟,那可费钱,光是这墙面地面都得花大价钱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都是嫂子出钱。”
李玉玲眼底波涛暗涌,面上却扯出一个笑:“嫂子是谢营长的妻子吗?我姑姑还想问什么时候办婚礼,好随礼呢!”
陈平笑:“这个我也问过,谢营长说婚礼在京市就办了,目前嫂子还没来随军,等来了谢营长肯定请大家吃饭,到时候在随礼不迟。”
见陈平与李玉玲聊得投机,李霜枝偷偷观察了两人一会,点点头往另一处去了。
她听丈夫说过,陈平前段时间立了功,人很年轻,跟谢营长关系好,提干机会大,是个有前程的,跟玉玲年纪相仿,倒也般配。
若能成,也是好姻缘。
李玉玲并不知道小姑的想法,她只一个劲的套着陈平的话。
而随着陈平说的越多,她的心也越沉,面上越来越挂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明明上辈子这个时候谢临的未婚妻逃港,家里受到牵连被批斗下放,这辈子未婚妻不但没走,反而跟他结婚。
难道谢临重生了!不,不可能,谢临重生不可能不报复她。
李玉玲咬着指甲思索。
绝对有人改变了谢临的未来,是谁?是不是跟她一样,是个重生者?
这样想来,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谢临原本的未婚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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