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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鹿猛地惊醒,从病床上弹起来。
这是哪里?
她恍惚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现在是在外公的病房。
外公!
外公怎么样了?!
外面有热闹的说话声,其中有外公的声音。
林从鹿掀开被子光脚下地,顾不得穿鞋子,跑出了外面。
外面会客室有好多外公的战友,还有外公曾一同并肩作战的少将。
被围绕在其中的,正是外公。
外公双手搭在拐杖上,跟战友们大聊往事,共叹今夕。
林从鹿慢慢走过去。
她一时间分不清真实和虚幻。
但是,外公在,她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林从鹿什么也顾不上了,扑到了夏老的怀里。
战友们顿时打趣起来:“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是粘人得紧。”
“走啦走啦,给人外祖孙俩留点空间。”
少将也起身告别,他殷殷嘱咐:“老夏啊,你好好养着身体,这回没说完的话,咱们,下回接着说。”
夏老:“好,下回说!”
屋子里的人走完了,还贴心地给关上门了。
“外公你还活着,是梦吗?”
这梦可真好。
林从鹿像小时候一样,亲昵地在外公怀里蹭蹭脑袋。
夏老之前没能抬起的手,现在抬了起来,摸在林从鹿的脑袋上:“不是做梦,是真的,外公活过来了。”
林从鹿摸摸外公的脸,趴着听了心跳,是真的,外公切切实实还活着。
真是太好了。
林从鹿的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夏老给她擦擦眼泪:“不愧是大明星小阿鹿,哭起来都这么好看。”
林从鹿的哭声更止不住了,外公一直都知道她不是律师。
夏老:“是谁让小阿鹿这么伤心呢?外公替你打死他。”
林从鹿哭得说不出话来。
外公还说这种话,分明就是他惹得她伤心。
但她什么也不会说了,只会嚎啕大哭。
外公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往后的每一天,一定都是好的吧。
*
夏老能醒过来,所有人都很惊喜。
但是当时所有的医生都出去了,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能归结于奇迹。
盛老与白哲知道是邬瑶光出的手。
白哲从见邬瑶光第一面,就知道她可以做到想做的一切,因为她是独特的存在。
跟盛老回去的路上,邬瑶光怔怔地交握着双手,眼神中流露出了迷茫。
她救了夏老,在医学无可奈何的情况下。
当初她努力学医,是为了救人。
而今她不用学医,也可以救人。
医学救不了的人,她还能救。
那她,还需要学医吗?
不学医的话,她以后走向哪里?
从这天起,邬瑶光向导员请了假,盛老那边的研究也暂停了下来。
白哲叹了口气。
副院长听说盛老跟前的红人关门弟子请了半个月的假,他刚想揪着这个错处不放,多少给邬瑶光添点麻烦。
但是还没出去找麻烦,副院长想起来了那天跟盛老一起的侯部长,对邬瑶光也是客客气气的。
副院长没敢出手,这个找茬太明显了,等着他抓住了邬瑶光真正的错处,他再出手,让人挑不出理来。
不过副院长有个不可思议的预感,自己再作下去的话,可能这个副院长就要换人当了。
*
林从鹿摸摸后脖颈,那天被人劈晕的感觉还在,疼得很。
那下手是真狠,她脖子后面青一片。
最近需要露脖颈的工作都是带个丝巾遮挡。
害得被狗仔误会是吻痕,关于她的绯闻大传特传。
忙完了工作往外公家赶,林从鹿又揉揉脖子,沈姐给她喷点化瘀的喷剂。
林从鹿揉着揉着又想起来了,外公被救活的那天,她记得她明明看到了心电监护仪归零,还有医生宣布了死亡时间。
然后,来了个女孩,打昏了自己。
所以……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跟异兽有没有关系呢?
林从鹿觉得是有的。
林从鹿特意了解了一下邬瑶光,邬瑶光不是缺
钱的人,自己不能拿钱打发人家,给谢礼要给一些上心的。
她先扒拉着微信里的好友,问好朋友要了2张他的演唱会门票。
好朋友发来三个问号:???
她要票干什么,想听他连麦现唱。
林从鹿:带你上王者,嘎嘎乱杀。
好朋友发来个握手的表情,说:没交错你这个朋友。
演唱会的票搞定了,林从鹿想想自己还能为邬瑶光做什么。
之前邬瑶光特意因为毕安安给林从鹿打电话,林从鹿决定再花些心思在毕安安的身上。
到部队大院了,林从鹿一身日常打扮,下了车。
步行一段路,到了外公家,还没开门,就听见里面的热热闹闹的声音。
开了门,是夏老跟一个17岁的女孩儿俩人下围棋呢。
夏老是个臭棋篓子,耍赖要反悔,女孩儿捂着棋盘不让他悔棋。
女孩是毕安安。
夏老生病的时候,毕安安有心无力,她从古籍中找到祈福安康的古文,为夏老在家亲手抄写祈福。
老虎也没办法写字,因而她化成了人形,一个16.17岁的小姑娘。
这会儿毕安安身上穿着古代状师的袍子,好看是好看,但是就这一套衣服,不换洗多难受。
林从鹿让助理去店里打开手机视频,自己、毕安安、外公云采购衣物。
选了衣服,又给毕安安换了个跟衣服风格相搭配的发型。
毕安安的头发中长,简单整理剪顺不再像杂草一样,发型师给她编了几根细细的长辫子,最后扎成高马尾,扎上几根彩色细辫子。
搭配上炫酷装饰,各种潮牌衣服,现在的毕安安是个酷酷女孩儿。
林从鹿一看,挺个性的一个小女孩儿啊。
再一听这个小女孩儿的愿望是当个律师,夏老跟林从鹿俩人使了大劲要帮她。
律师是有行业壁垒的,想当律师,必须从大学开始,上的就是本科的法律专业。
但是这还不够,要再通过法考,在律所实习完后,获得律师执业证。
考试、学习,对毕安安都不是什么难事儿,难的是她怎么去考试?
首先得有京市的学籍跟户口,按流程走,毕安安没什么意见。
林从鹿征求了邬瑶光的意见,问毕安安的户口能不能落到他们家,由她来安排。
邬瑶光没有意见,有人愿意出一份力,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