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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
这tm是一个凝气境应该闹出的动静?
分化成和仪这件事,其中要是没鬼,宜安城城主的名字干脆倒过来写算了!
楚云曦伏在地上喘息,心里骂街三连。
都见过气血不足无论如何都无法提升的,谁见过气血过分充盈以至于完全失控的?
都见过耗心竭力才接引一丝半缕灵气入体的,谁见过海量灵气直接往身体里灌的?
真是离了个大谱!
要不是她见机得快,要不是当初在锻体境时功夫下得够深,肉/体强度足够,非得给撑爆了不可。
这不能说是她过分大意,发觉到了异常却未曾警惕。她明明已经很谨慎了,只是和以往一样修炼而已,还要怎么小心呢?总不能说她发现不对干脆就不修炼了吧!实在是听都没听说过有这种情况出现。
她只庆幸,昨晚在医院,没有轻举妄动,不然的话……
问题的关键在哪儿?
楚云曦费力地翻个身,平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上斑驳的血迹,紧蹙着眉。
必定是分化,必定是她的体质不对,她绝不可能是常规意义上的和仪!
那,分化开始时的那一次,怎么就不像今天这样呢?如果那晚也有这么大动静,定然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出现这种反常现象,她不可能轻易就被冷落被放弃。
况且……她在医院,并未被检查出受了内伤,醒来之后自己也没感觉到有哪里不适,若不是灵窍凭空多开了八处,她都只当自己是单纯睡了一觉而已。
前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照常在楼顶天台练习武技,不知从那一刻起开始有些恍惚,身体也虚弱脱力。这是正常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分化前兆。
之后呢?她摊倒在地,混沌迷离之间,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好像感觉有人靠近……楚云曦努力地回想着当时的情形。
是的,有人靠近,她蓦地惊醒,就感觉到灵气灌体剧痛难耐,但半昏半醒间甚至搞不清是真是幻,更无力做什么反应,只察觉到来人气息还算熟悉,没有危险,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两次的区别在于……上一次她几乎全程无意识,而这一次……
楚云曦微微歪过头,看着肩膀上灵窍引爆留下的伤口,嘴角抽了抽。
她可能不该这么果决,或许致虚守静顺其自然更合适一些?呵!
不管怎样,都得等伤愈之后,这会儿可不敢再折腾了。
缓过力来,楚云曦缓慢地起身,细细检查自己的伤势,眉心不觉拧得更紧了。
筋骨没什么大碍,肌肤只能算外伤,同样问题不大,五脏六腑伤得最重,她适才吐的那口血里能看到有碎肉,得好生休养。
最要紧的,还是肩膀那处灵窍,等同于废掉了。想要修复如常,还不知得耗费多少灵药,若有不慎留下隐患,将来突破凝气入通脉境,麻烦就大了!
这一世,自踏上武道修行之路,她从受过这么重的伤。还不是和人动手,是自己弄出来的,让人知道简直要笑掉大牙!
最糟心的是,偏偏在这种时候,这都什么屋漏偏遭连阴雨!
还是往好处想吧,幸好提前发现了隐患,万一要是正赶上危机与人动手的时候,来这么一回,可比现在这状况糟糕太多了。
她先面不改色地吞了一大把疗伤的各色药丸子,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心里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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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来得很急,昨天清晨下的是冻雨,午后便飘起了小雪,一夜过去,早上出门的时候,外面早就银装素裹。楚云曦难得感受到些许寒意,扯了扯身上的斗篷,将自己裹得严实一些。
地上的积雪足以没过脚踝,空中仍旧撕棉扯絮般泼洒着。她略微提气纵身,轻飘飘地浮行于雪面。
“你好慢。”秦沐阳早候在她的必经之路,远远望见她身影翩然,低声抱怨。
“是你来得太早了。”
一应一答间,楚云曦已到了近处。秦沐阳才看清她的模样,面色苍白无半点血色,眉宇间难掩颓意,陡然一惊,脱口而出:“脸色这么难看,晚上睡不着出去做贼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楚云曦白了他一眼,悠然道:“分化后的虚弱期而已。”
“呵!”还虚弱期,当我没看见你昨天是个什么生气蓬勃的样子?
秦沐阳冷笑,一脸“你看我像不像个傻子”的无语,“信你是分化虚弱,不如信我气血匮乏被灵气反噬!”
啧,是天生敏锐,还是撞了大运?这傻小子以前说话也这么平平无奇地扎心吗?
楚云曦稍愣了一下,深深看了秦沐阳一眼,没说话,从斗篷下拿出一样东西丢他怀里,转身就走。
“这是什么!”秦沐阳接过来,是一本厚重的书,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样子,就嗅见一丝让他本能生出厌恶的气味,“你从哪儿沾的,怎么还有乾元的信香?”
“好像有点儿熟悉。”他皱着眉,低声嘟囔。
楚云曦的脚步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
和仪能闻见乾元抑或坤泽的信香吗?当然不能!那,昨天周鸿飞离开图书馆后她闻见的,以及,书上沾染到的,似有若无的冷香……
见鬼,这操蛋的世界还讲不讲基本法了!
饶是她早明白自己绝不会是普通和仪,这会儿还是忍不住想爆粗。
“不对!”秦沐阳忽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追上楚云曦,“我刚才没注意,你身上有药味儿,治外伤的。哪个乾元是谁,你和他动手,被他伤了?”
正确结论是怎么完美反推出错误过程的……
楚云曦斜睨他一眼,想也不想就拿他之前的话堵了回去:“对啊,晚上睡不着出去做贼,被主人家发现了。”
“艹!”我就白瞎问你这一句。
秦沐阳被噎得干瞪眼,深呼吸,勉强咽下这口气。
知道她不愿提,他识趣地不再追问,开始说正事:“我父亲答应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他,想好要什么了吗?”
楚云曦说:“就不耽搁秦家主的时间了,我要的列了单子夹在书里,你拿给他看就好。”
秦沐阳翻出来大略扫了一遍。
单子上一大半是各样灵药,还有几种凶兽的精血,确实不乏难得之物。哪怕是通脉境的高手,若没有底蕴人脉,想全数集齐,少说也得耗费五六年的时间。
但对于秦家这种久踞一地经营颇深的大家族而言,实在算不得什么,自己库房里就能凑个七八成,剩下的几种,也不过多费些工夫的事。
真正贵重的是后面几样,紫铜,坤砂,云石,以及一把可贴身收藏的软剑。
前三种都是铸器材料,虽然价值连城,尚且算不得为难。最后那件兵器,要求堪称刁钻!
软剑,本来就是小众兵器,还要能贴身放置,非得量身定制才能使得合手。要够薄,要够软,要够坚韧,但是用材只会比前三种更加珍稀。工艺就更不用提,别说宜安城,翻遍临阳郡怕也难找一个合适的铸器师。
但,若是不难,凭什么去换人家的保送名额,凭脸大吗?就这条件,宜安城顶上的那几家不管拿给谁看,若是有片刻犹疑,那家的家主一定是脑子被门挤了!
秦沐阳心中有数,只问:“就这些?”
“多了用不到,反倒是累赘,留在徒生祸患。”楚云曦轻哼一声,“再说,你觉得这单子上的东西再翻一倍,价值就能抵得过吗?”
当然不能!
她的言外之意,秦沐阳听得懂。
十八校联盟,哪怕是排名最后的,也是全大夏顶级的武校,何等的庞然巨物,岂是宜安这种偏远小城中一个所谓的家族能比拟的?被保送后,但凡他不是一滩烂泥怎么也扶不上墙,就不至于把这点东西放在眼里。
既然决定了要做交易,又不可能真正等价交换,索性只要当前最需要的。
终究是自己占了大便宜,这人情他记下了。
秦沐阳将此事铭记于心,不再多言。”
“你要紫铜什么的我能理解,你那把长/枪确实该重铸一下,这软剑……”他好奇问,“从没见你练过剑法,怎么想起要这个,你会用吗?”
“不会,还不能学吗?”楚云曦反问。
真有道理,可惜是废话,什么时候说话能不这么让人憋屈就好了……
秦沐阳无言,尴尬低头,换了个话题:“大夏通史,昨天就见你在看这本书,有什么用处啊?”
楚云曦道:“忽然觉得以前一心习武,有些太粗鲁了,就想着腾点时间看看书,沾点儿文化气息。”
“啊?”秦沐阳诧异极了,“这什么时候,你还有闲情雅致学文艺?”
“未雨绸缪罢了。”楚云曦长叹一声。
“筹谋什么?”
“修修学识气运,等哪天习武一道走不通了,收拾收拾好嫁人啊!”她一本正经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楚云曦:信口开河我最行。看到这里的大宝贝儿们点个收藏吧,求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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