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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到啊！”
杨老丘老和莫总工齐齐走到外面。
就是看着一直没开的车门，脸色微微有些尴尬。
“架子挺大哈。”
丘老笑了笑，准备待会给这臭小子一个脑瓜崩。
“可能……是年轻人火气旺呢。”
莫总工也在笑，追忆似水年华。
“嗯，咱们先到室内等吧！陈树正在整理手稿，还要些时间。”
杜悦从副驾驶出来寒暄，慰问诸位德高望重的老者。
“看来你们都猜错了，晚上吃饭记得自罚三杯。”
杨老背着手，点点身边两位老友，颇为畅快。
“那就听你这小姑娘的，不过陈树出来我要做第一个读者，这肯定是我跟他说过的中微子方向吧？”
眼中期待之色相当浓厚，除此之外杨老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如此紧急。
但有这功夫，陈树都已经完稿了。
“好热闹，欢迎阵仗搞得这么隆重？”
陈树下来伸了个懒腰，表情很是轻松。
完成来之不易的大工程，肯定是让人身心愉悦的。
“走走，进来说，就差你一个了。”
杨老招呼道，然后把杜悦排除在交际圈内。
有些东西的确不适合外人知道，保密范围越小越好。
再说庐州研究所这边很安全，没必要过多引进干涉变量。
……
冷飕飕，别有一番洞天的会议室。
陈树来的时候没注意，加上车窗在进门检查时候，另外加上了遮挡，所以直到现在陈树才感受到这里的不普通。
恐怕也是秘密研究所之类的。
藏着什么大杀器吗？
陈树左顾右盼，有点兴奋！
“嗯，因为些神秘物品，这里的磁场是会导致人体产生些不适，陈树同学你看看能不能克服。”
莫总工温和地提醒着。
但不适归不适，要说对身体有什么坏处，却是一直没有证据能表明。
反正在此工作退休的都有一大批了，没谁出现不详。
神秘？
陈树捕捉到了关键词。
难怪带来些，类似超级能量晶的感觉。
在原理层面研究明白后，陈树知道这些极细微的，散溢出来的微观原子在作用。
“你，你这个。”
杨老举棋不定，眼神复杂。
这等动力学方面的创新研究，让杨老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好朋友。
钱老！
就工程控制论上，陈树可谓集大成者。
尽管在学术方面的表达，并没有涉及到。
但思想都是有碰撞重合的。
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我拿不准，得进行实验才行。”
杨老放下手稿，摘下老花镜，眼角微微渗出水珠。
“数学角度的分析诠释，我能确定在理论上没问题。”
丘老是有兼修物理学，可在更复杂的学科上，并无多少建树，所以很专业的在自己的领域上给出判断。
“凭空想象出来的？”
莫总工手里同样有一部分稿子，草草浏览后，若有所思。
这就是他们研究所需要的人才啊！
“问题那么多，让我怎么回答嘛。”
喝了口白开水，陈树感觉嘴里略微有些回甘，咂咂嘴品味会后，才接着说道。
“一早就有的想法，只是现在条件成熟了而已。”
简单挂在自己身上是最好的，否则陈树没办法详细解释啊。
相互对视几眼。
杨老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此行最大目的竟然还没开始，就已经被圆满解决。
这确实有点闹乌龙。
西方叫嚣着的能源变革，中微子和物质相互作用什么的，此刻已然在东方的土地上成为现实。
“还是很难想象，你是怎么做到的，透过现象看本质太不容易了，更别说在宏观层面实现微观利用。
这种作用系统，价值很大。”
杨老的评价很好。
不过价值20天赋点的图纸，有这种魅力很正常。
从历史发展上往前数，就没有过简单进行原子交互的easy模式。
就算是核电站和原子弹，也不过是强行推进，技术上几代几代的，根本没达到及格线。
像远古持续至今的烧火烧柴，类似的清洁循环，才是真正能让文明持续自
洽的。
“就选在这里作为定点吧，各种仪器设施和人员储备都很完善。”
莫总工仍旧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珍宝’，目光之炯炯，好像有所顿悟。
“陈树，你的意见呢？”
丘老给陈树站台，避免他不好为自己开口。
“验证性的东西，怎么安排都无所谓吧，就是你们不会又要搞保密，禁闭我自由吧？”
陈树本来不以为意，然后反应过来，避免他们应激。
之前八字还没一撇，只是存在某种未来可能，就各种‘放肆’，陈树可真是受够了。
“那是因为你在江城，如果换在我们几个老家伙身边，你想要什么待遇不行。”
杨老哈哈笑着。
随即转过头，兴致勃勃地商量起技术路线的达成。
“不放心的话我来保你，反正这些我很难插上手，刚好也带你参观参观这好地方。”
丘老冲陈树招招手，示意他不用管具体的落地事宜。
数学家，把控好大方向就行。
……
“真的可以吗？我有点不放心。”
陈树出来后，一步三回头。
那都是身家性命啊！
“你就把心全部放在肚子里吧，他们的转化效率比你强多了，那么多年的经验可不是白来的。”
丘老找陈树出来自然有其它目的。
卫东阳在京城组织的数学研究小组，他经常过问，对黎曼猜想抱有不小想法。
现在有机会，肯定不会错过。
“……这个明天再说吧，说参观怎么又变卦了，我还想着超级能量晶的应用模组，会不会在这里找到呢。”
陈树和丘老虽然新来，但临时授予的权限很高，什么地方都能去，哪怕是亲手接触那些核心的保密物品。
“外力乱神，我们要走出自己的，能理解的道路好吗！”
摇摇头，早先被杨老拉进这巨大漩涡的丘老，逐渐知道了很多绝密信息。
可更多都是无疾而终的神秘罢了，有用的东西并不多。
不然怎么会选择封存研究，拿出来开发才是正道。
“好歹是外星智慧产物，长长见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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