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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样子,背着手踱到白瑾璎旁边,俯下身来凑过去道:“你听见了,他让我们自己顽呢。”
白瑾璎还是羞窘,心想自己才刚到蒋公馆呢,就已经丢过一回脸了。但想到锐锐刚才说的,蒋牧城弹起琴来也是一塌糊涂,又马上仰着头道:“不成,不成。我都献丑了,你也要弹一首。”说着就站起身来,要把琴凳让出去。
蒋牧城微微动着眉梢,问:“我为什么要弹?”同时伸手过去拢住白瑾璎的腰肢,宽大的手掌正罩在她后背上,略微用一点力,就要把人往自己怀里推。
见白瑾璎下意识地一手抵在自己胸口,另一手抓了自己的小臂不肯相就,又揶揄地问:“怎么这样见外?刚才划冰床的时候,不是还抱着我的胳膊叫我不要松手吗?才弹了首曲子,怎么就变了?”轻轻地一笑,“那我更不能弹了。”
他这幅揶揄人的样子太坏了!
白瑾璎又想攥着拳头锤他两下,但看着那宽阔伟岸的肩膀就在自己眼前,又很想直接地靠上去,横竖做一时的鸵鸟,也就看不见这讨厌的表情了。这两个念头盘踞在脑子里,真像是在进行一场拉锯战似的。
眼看后一个念头将将就要胜出,就听见二楼传来一阵脚步声并说话声,似乎是蒋太太正在下楼。
白瑾璎吓了一跳地往后躲开,这一次,蒋牧城倒没有和她为难,只是转而牵了她一只手在手里。白瑾璎只有一只手的自由,便拿手背贴着半边脸颊,试图让脸上升腾的热意,消退一点下去。
来人果然是蒋太太带着蒋心文,还有一个锐锐躲在他妈妈身后,悄悄地探了个圆脑袋出来偷觑。蒋太太拉了白瑾璎的手就舍不得放开,蒋牧城倒是很自觉,知道争不过自己的母亲,大方地放人,让白瑾璎和长辈谈天去了。
留下一个锐锐倒是愿意往他旁边凑,说:“舅舅,我陪你说话吧。你看过我收集的小汽车了吗?再差一部红色的,就收集齐了。”说着,故作羞涩地一笑。
蒋牧城也被他逗笑了,故意说:“舅舅不想说话,还是想听钢琴,你再弹上半个钟头,我就买给你。”
锐锐顿时垮了脸,他今天真是早也弹晚也弹,都弹过好几遍了,连钢琴的黑白键都不想看见。是以哼哼唧唧地敷衍几下,又跑得没影了。
蒋牧城也不在意,自顾自坐在沙发上出神。好在他寂寞的时间并不算久,不出一个钟头,蒋心文的先生便提了礼物上门来。女士们的话题他加入不进去,锐锐又躲着他爸爸走,这就给蒋牧城送来一个可以闲谈的伴。
又过半个钟头,贵人事忙的蒋先生也回到家。此时正是晚上七点钟,一桌热菜均已备好,就等着开饭了。
白瑾璎总算是被蒋太太牵着手带下楼来。入座的时候,蒋太太是很想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不过到底慢了一步,蒋牧城早早给蒋心文递了一个眼神,后者倒是领会得很快,抢了蒋太太身边的位子一坐,道:“妈,我这个女儿也是难得回家,很该坐在你的旁边。”
另一边,蒋牧城朝白瑾璎招了招手,这一只漂亮可人怜的雏鸟,也就失而复得地回到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