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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男男女女的概念里,这种装束的人,就不可能出现在加林酒吧这种地方。
因为看上去太“纯”了。
纯得让人不忍心将他拽进泥潭,又忍不住让他染上淤泥,把他变得和这群人一样坏。
谢穆然被自己潜意识里的恶趣味惊了一跳,随即回过神,“哪位大仙啊这是,穿成这样就来了,真倒胃口。”
是他自己一通电话把人喊来的,他还嫌人东嫌人西,他也觉得不厚道,但谁叫他这个人一天不犯贱就难受呢。
至于喊他来的理由,谢穆然也说不清道不明。大概是那几局骰子赢得太顺畅了,他就发神经想给自己找找不痛快。
“谁呀谢总,你认识?”对上那张脸后,jennie的眼睛开始发亮,“是朋友吗?长得好帅。”
朋友?
当然算不上。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谢穆然的朋友,只会顺着他,哪有一个有胆子跟他吹胡子瞪眼的?
那纯属找死。
“嗯,勉强算吧。”谢穆然挽起袖口,抽了张纸巾擦水,“不过这个‘朋友’,还真挺不好伺候。”
周逸景有如一潭死水站在对面,幽深莫测的眼睛钉在谢穆然身上,重复道:“我问,让我来干什么。”
露cy:“他看起来好凶,谢总,我有点害怕,他会不会打人?”
“放心,给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谢穆然先控好场,再看向对面的少年,“别紧张,我就是想带你来见见世面。”
jennie挽住谢穆然的胳膊,“这校服……该不会还是未成年吧?谢总,我们可不能带坏小孩子啊。”
陆鸣昊在一旁尬笑,“成年了成年了,19了。”
jennie:“欸陆哥,你也认识?那看来是自己人了。小帅哥,快过来坐。”
露cy:“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谢穆然这人就有种神奇的感染力,只要跟他打成一片的人,都能变得和他一样自来熟。
谢穆然一句放心给了jennie和露cy莫大的鼓舞,让她们得以恃宠而骄。
露cy:“穿校服来玩好奇怪啊,要不要姐姐带你去换个衣服?”
周逸景压根不理会她,“还有事么?”
谢穆然:“当然有,怎么会让你白来呢。”
谢穆然带着一行人从舞池挪到卡座,一副“老子地盘你也敢撒野”的架势,与周逸景形成多对一的鲜明阵营。
谢穆然翘起一条腿坐在正中央,红红绿绿的灯光在他脸上流转,描摹着他俊美的轮廓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漫不经心地摇着一杯红酒,看着既欠揍,又惹人稀罕。
他招招手唤人过去,“你过来,我们玩个游戏。”
周逸景犹豫了一会儿,走到卡座旁。
谢穆然腾地儿给他,“来,坐。”
看见他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周逸景又呆住不动了。
“放轻松,只是个很简单的游戏,干嘛那么紧张。”
周逸景终于将信将疑地坐下了。
jennie、露cy、陆鸣昊以及狐朋狗友们围在谢穆然身后,热情比今晚任何时候都要高涨。
杨子律:“然哥,你说的游戏不会还是摇骰子吧。”
谢穆然:“这破游戏我早玩腻了。”
杨子律:“那是……?”
谢穆然凑近嗅了嗅红酒,懒洋洋往后一靠,“这玩意儿碰过没?”
周逸景垂眸看了看,问:“你想怎么样。”
谢穆然拄着下巴,不怀好意瞧着他青涩的脸,把酒杯递到他面前,“你不是嫌我烦么?行啊,只要你喝过我,我就不烦你。”
男人之间想分个胜负再简单不过了,要么打一架,要么喝一壶,谁嬴谁输一目了然。
既然前者行不通,那就后者,总之谢穆然这阵子心中的郁结,必须由周逸景这个系铃人来解。
“哥,我不太懂,拼酒不是比骰子更俗吗?”
“你懂个蛋。”
他没法和周逸景脱了衣服大干一架,也不能让周逸景给他一本小题狂作一决高下,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酒都是最优解。
“如何,接受挑战吗?”谢穆然挑衅道,“不过毛还没长齐吧弟弟,要不我给你开瓶养乐多?”
“不用。”
周逸景难得答应得干脆,谢穆然心中大喜。
他还没说明游戏规则,就见周逸景夺过他手里那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谢穆然接过那杯高脚杯,迎着亮光审视了一圈,居然真的空无一滴。
“啧,你小子,深藏不露啊。”他感到事情愈发有趣了起来,大手一挥叫了俩酒保,“红的白的蓝的绿的,度数由低到高各给我一排。”
酒保:“没问题,请您稍等。”
五分钟后。
色彩斑斓的酒被摆成漂亮的方阵,在谢穆然眼前规规矩矩摆着。
“喜欢什么颜色自己挑,谁先倒下谁认输。”
谢穆然本来想了一堆条条框框,临时又改了主意,把所有工序全省了。
简单粗暴,他最喜欢了。
周逸景:“好。”
陆鸣昊坐不住了,“哥你,你来真的?我以为你就是吓吓他……”
“他自己同意的,你不是听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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