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更是生气,冷硬的嘴角不再见任何的笑意。
蒲桑子就知道,她完了。
将人抱起,放在了床榻上,几乎是凶巴巴地:“休息。”
说罢,他就要起身离开。
蒲桑子拉住他的手腕,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她明确知道,不蹭火打铁地将人哄好,明日一早,她就会收获一个跟受了气一样的小媳妇,只会用上冷战。
他眼里都是冰霜,不过还是停住了脚步,但不开口,只是等待着蒲桑子接着说下一句话。
蒲桑子很漂亮,如此俯视着,她倒显得乖顺。
沉默上半晌,谁也不开库说话。
最终,还是徐谦也败下阵来,主动开了口:“你不该这样的。”
“嗯。”她难得老实了,不跟着唱反调。
她一乖巧起来,就能够让人清晰地看见徐谦也眼眸明显地软了下去。
蒲桑子拍了下床边的位置,带着命令:“坐下来。”
高大的身影服从地坐在了一旁。
“徐谦也。”
他点头。
“好歹我也是仙主。”
“仙主就能不把命当命。”
蒲桑子很少在说话上吃瘪,徐谦也算是厉害的了。
她开始泛起了混:“那你别原谅我了,记恨我一辈子吧。”
蒲桑子不知道,又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这般女儿家的嗔怪模样,让徐谦也魂不守舍地笑了三日。
徐谦也看着她。
是多么想将她这般娇气的模样刻在心底。鲜活的人,一举一动,都柔软到他心底。
后来,两人的方向就完完全全地反了过来。
他开始耐心地解释着自己不是这般意思,有悉心地向蒲桑子说明其中的坏处。
蒲桑子是没有听进心的,在她看来,修行本就是一场赌博,往上往下那都是命数,若是畏手畏脚的,什么都怕,那什么时候才能突破自我。
不就是伤了身,徐谦也在身旁,他会注意上自己身体的所有,这压根都不是她需要担心的事情。
实在是受不了他絮絮叨叨的话,蒲桑子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她靠近,自然而然地,他就会脸红闭上嘴,百试百灵。
外面开始下起小雨。
蒲桑子并未关上花窗,抬手一抚,屋中的纱帘放下,她取下了步摇。
长发披散开来,手指带着玩意地从他的眉眼摸到唇瓣。
细细密密的雨声,让这缠绵的空气都带上了情调。
蒲桑子一本正经地将人看着:“生什么气,嗯?”
“胆子大了,还来挑我的毛病。”
他气势弱了下去,嘴上唤上:“仙主。”
额头抵着额头,一人动情已深,一人没有一丝的情欲,但蒲桑子没有老实,手从他的衣襟往里探去。
她真的,太过勾人了。
与她想比,徐谦也就像是待人采摘的花朵,羞涩的脸,还有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坐姿。
一张清冷仙气的脸做着登徒子的事,一般人真就扛不住。
屋子中的烛火闪烁着,徐谦也喉结上下滚动,不知她还想玩弄多久。他心知肚明,她今日伤了身,绝不会与她过了这条线。
但蒲桑子不以为然的很,整个人往后倒,为了护着住他,徐谦也随着,一手护上她的手,一手揽上她的腰,但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他反客为主。
蒲桑子眼眸中开始带着勾意,两手一摊,让徐谦也伺候她的意思明显。
蒲桑子像是天生小姐命一般,从小到大,就算是没有遇到慕子安之前,身旁的人都是极其喜爱她的,或许是这张脸着实让人爱不释手,那时又小,对于这么萌到人内心的东西,天性就是想要好生对待的。
呼吸交错,徐谦也强撑着理智:“不可,仙主。你如今的身子,得细养。”
互相沉默了一瞬,这话像是为如今说有的一切暧昧浇上了一盆冷水。
蒲桑子没有过多的言语,靠近他的脖颈处,狠狠咬上了一口,毫无怜惜。
她最是会要人,开心也要咬上徐谦也一口,不开心也要咬伤他一口,好似能够吃进一块肉一般,她莫名地,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两人开始激烈地亲吻,缠绵的声音混合上雨声,像是最最美好的回忆。
但她不会太过,睁着眸中,含着薄雾地将他盯着,扬着眉,细细看着这方才还对着她玩脾气的人,如今老老实实,多少还是带了些许的成就感。
像是下意识地动作,没过一会儿,蒲桑子身上的外袍就落了地,身上最后一件薄衣也松下了肩头。
但徐谦也还是恪守本心,始终没有突破最近一步。
几乎是将蒲桑子的头发丝都亲了一个遍。他又何尝不知是小姑娘故意折磨着他,纯心让他难受。
他身子的火热,更是想贴着这片清冷的肌肤,但又怕将人给压难受了。
最后,还是让蒲桑子趴在了他的身上,受了伤,浅浅入了睡,整个人软乎乎地,被徐谦也抱在怀中。
他是等上人完完全全地熟睡过去,点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才拖着燥热的身子离开了屋子。
随后在冷水池中待上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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