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也眉眼微动。
“阿也,好不好。”
每一句话在击垮着徐谦也最后的底线。
徐谦也的双颊越发滚烫,被她胡闹着,便是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将人足足憋上一口子气。
“我还不知阿也如今剑术如何,”她浑身柔软地躺在徐谦也的身上,挑着眸,有些嗔怪,“可惜我如今灵力并未恢复,与你比试定是输,不公平。”
他如今昏昏沉沉的,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那阿子想如何是好。”
身上人轻轻笑的气息更加明显起来。
“那阿也也将灵力封上一日,这般就公平了。”
徐谦也一愣:“你我若是都没了灵力,若是遇到什么意外可该如何是好。”
“那便一同去做亡命鸳鸯,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她笑,手指抚过他身上半开的衣襟,鼻尖埋在了他的脖颈处,如同撒娇一般,蹭了蹭:“我要如此,你答不答应。”
无理取闹的要求,徐谦也的手抚上她的发丝,平静开口:“好。”
这一番缠绵,两人都是极好的兴致,直到外面夕阳升起,天地绚丽柔和起来,说有的动静在此刻才得以消散。
蒲桑子便就是典型的那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性格。方才玩得有多疯,此刻便是对徐谦也有多冷淡。
他要来触碰,她便是在地上翻上两圈,一脸兴致缺缺。
身上本就只有一层薄纱,原是睡在一件件衣物上,这一滚,直接趴在了地上。
“地上凉。”他知道蒲桑子这臭脾气,但奈何他愿意去当这个厚脸皮,再次靠近想将人横抱起。
可她又不愿意如他愿,两手绕上他的脖颈,两脚盘上他的腰间,声音闷闷的:“我要喝水。”
徐谦也嘴角勾了勾,将人轻轻托上,由着她缠上自己,一同走到桌边,给她倒上一杯水,再喂到嘴边。
娇小的身体他不用使上任何劲道,一双眸子如同拉丝一般,看着身上的人两手捧着水杯乖巧喝着水。
在徐谦也眼中,蒲桑子绝不是旁人眼中那般孤傲不解风情,浑身冰冷的形象。她的一举一动,在徐谦也的眼中都格外地乖巧可爱。
在修行界之中,她本就算是小姑娘的年龄,修行之人,虽是能力大于常人,但心智成熟缓慢,若是对应凡间之人,她如今不过是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心思。
而徐谦也是凡人晋升为修行之人,心智便早已成熟,他所想所看皆是广阔。
喝上水,她便似乎心情好上不少,两脚来来回回地微微荡悠着。她的这些小动作最是能够戳动到徐谦也的内心。就像是每一次她心情的愉悦都是自己呵护得来的,来之不易,但独属于他。
指腹摩挲上她的腰间,蹭着她现在乖巧,徐谦也便是向她解释:“方才不过是我一时心急,并无大碍。”
她没回话,这倒是让徐谦也微微有些慌了起来:“阿子,我真没事,绝非走火入魔,修行之路本就不易,如此,或许本就正常。”
“阿也为何每次都如此好精力,”蒲桑子总算是开了口,凛冽的香气在两人身上环绕着,她在徐谦也的耳垂上落下一吻,“说什么要死在我身上,我为何觉得,我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下。”
见她没在意这件事,徐谦也这才安下心来,薄红的耳垂一直红到了脖子下,烧的厉害。她嘴上什么话都敢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他心里头一直念叨着这四个字,蒲桑子怔楞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他口中的那个童是自己。
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小孩?
是小孩,他还做这大逆不道之事,变态。
更何况,自己不比他活的久。久上几百年,她活蹦乱跳的时候,他怕是爷爷的爷爷都还没被生下来。
整天就爱胡说八道,那个童难道不应该说他自己。这般一想,那个变态也就成了蒲桑子。
蒲桑子挑了下眉,说实在的,这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我去凡间时,听说过不举和有心无力,”蒲桑子正起了靠在他身上的身子,问出口,“阿也,你何时会不举。”
“阿子,”他算是立马给制止地喊上一声,“此话不可乱说。”
她是学上一个新词便是胡乱地用上,又不懂凡间人对这些话的忌口和含义,不过以蒲桑子这般的性子,就算是懂了,她愿意说那还是会说。
“为何不能乱说。”她迷上眸子,就算他口上不解释,但心里的话也还算是让蒲桑子明白了这字的含义。
徐谦也:“我若是不举,往后你日日可求,我如何给你。阿不也不知盼些好的,以你这般契合,谁不举也轮不到我。”
“方才就是轻了,你这才开始胡思乱想。”
徐谦也开口解释上:“这种东西没有任何一个男子,或是女子希望的。”
漂亮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将他盯着,蒲桑子就不明白了,这般正经模样下,怎么内心如此不可言语。她说出口的话再如何腔调不正经,至少入得了耳,而徐谦也,表面正人君子,但这心中的话,没一句是说得出口的。
“此话欠妥,你若是不举,我可以去找旁人,”她故意挑逗,“指不定以后我对你厌倦了,我还真就希望你不举呢。”
摩挲在她腰间的手指一顿,他目光沉了下去。
蒲桑子生了一张干净绝妙的皮相,不魅但美,像是一朵小白花,清冷绝俗,她一挑眉,一弯唇,都是让人求之不得。
可一张口,这危险的话着实与她的模样极其不符,还有这拽上天的性子,太过反差,白花美人瞬间变成毒舌美人,但偏偏就是这种让人琢磨不透,一层更比一层独特的特点,让人欲罢不能。顶着一张温温柔柔的清冷素脸,开口就要人命。
“今日我不想你再疼一次了。”他眼底涌动着压抑,嗓音低哑,“阿子,你乖一点。”
蒲桑子不怕他的威胁,就愿意撩拨勾引:“是你自己有心无力,何必处处找我的不是,你若是可以,日日刻刻,我都可以,我能累死你。”
平日里就真是将她给娇惯住了,无论是干干什么,不管是亲吻还是床榻上,她要如何就是如何,要快要慢,要轻要重都随着她,真没明白,有些事情,她天生得占些下风。
徐谦也垂眼看着她,另一手开始摩挲上她的大腿,红唇靠近要吻上。
蒲桑子往后躲,他愈发地一言不发,如此神色,看得让人心中发慌。
尤其是徐谦也心中那一句:“干死你算了。”
蒲桑子舔了舔唇瓣,推开他从他身上落了下来。
“我们去比试剑法。”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
腰间被一根红线缠绕住,如此灵线不过基础法术,他就是欺负她如何没了任何屁用,为所欲为。
“阿也,你做什么。”她想走也走不了,想给被人束缚住的娃娃。
“你不想试一试,要多少次,你才会对我厌烦。”虎狼之词,他一脸平静地说出。
“那也不急这一日,你给我解开。”蒲桑子清晰地知道,他不像是开玩笑,她要是屈服了,待会什么都不是她说了算。
话落,绳子松开,蒲桑子抿了抿唇,转身要离开。
刚两步,脚踝上便是又出现了一根拉扯的红线,白皙的皮肤与这红线格外相配。
蒲桑子无奈一声:“阿也。”
“便就是仗着你没灵力,好生欺负欺负。”他心声之中说的理直气壮。
蒲桑子以为他说的欺负便就是这般用跟线将她牵制着,晃了晃脚踝上的红线,语气淡淡:“行,你爱玩就玩,我看你能玩多久。”
徐谦也喉结上下滚动:“你说的。”
蒲桑子胸有成竹:“我说的,我倒要看看,你和我比,谁更有耐心。”
话音一落,他快步靠近,一吻堵了上来。
随后两手就被红丝带绑住。
“徐谦也。”蒲桑子的脑袋乱成一团,低头看了眼被绑的双手,整个人直接被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蒲桑子张了张嘴:“你别告诉我,你还要……”
四周安静,只有徐谦也重重的呼吸声还有坚定的点头。
“过度了,你真不怕往后不行。”蒲桑子抬脚要去踢他。
一脚踢在他的胸膛上,人是纹丝不动,心中却是污言秽语。
“这脚别往我上身踹,往我身下踩。”
“我不要了,”蒲桑子将脚收了回来,“我累了,疼,而且,我今日也腻了。”
“重要吗?”他眯了眯眼,抬手将蒲桑子肩上的衣襟放下,“阿子大可推开我。”
这被绑着双手,他倒是有脸说这种话。
这一次,他完完全全作为了主导,光滑白嫩的皮肤在他有着薄茧的手掌之中变得温热。
“叫一叫我,阿子。”他声音低沉。
蒲桑子声音虚弱:“混蛋。”
“唤我名。”
他起起伏伏,蒲桑子看着手腕上微微散落开的红丝带,眉峰一挑:“谦也哥哥。”
闻言,徐谦也顿住,两眼带着微红看着她。
“谦也哥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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