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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乔渊站在那里，任由夜风吹拂。
天台四周被黑色的浓雾包围，看不清附近是否有别的建筑，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这所医院还伫立在这里。
云泽站到了她旁边。观察了一下乔渊的表情，斟酌着开口：“小渊，你还好吗？”
……乔渊现在真的非常不想理他。
“解释吧。”乔渊没有转头。
“小渊想让我解释什么?”云泽笑眯眯地问道。
“……”这家伙在装什么傻。
是他刚刚主动说，之后会和自己解释的，现在不认账了?
乔渊这么一想就更生气了。
这个家伙好像总是能让她不爽，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于是她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撑靠在天台的栏杆上，看着眼前混沌的黑暗。
“好吧……”云泽无奈地笑了笑，“我投降，我主动交代就是了。”
他也走过来，靠在了乔渊旁边的栏杆上。
“我使用力量的时候，会被祂影响。”云泽说着，语气平和。
乔渊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关键词。“祂?”她向云泽确认。
“嗯……”云泽点头，视线也望向远处的黑暗。
“通俗来讲，我每使用一次自己的力量，祂对我精神的影响就会更深一分，所以在能不出手的时候，我尽量不会出手。”
这和沈黎明描述的与神明的交易很像，难道云泽也是吗？
“你……也和祂进行交易了吗？”乔渊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但云泽听到这个问题却笑了出声。“你以为我和沈黎明是一种人吗？”他反问道。
“我才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那种东西。”他说道。
“我的力量就是自己的，在祂没来之前就是了，只不过祂的降临对这个世界的影响太大，你可以理解成这是一种蝴蝶效应。”
他知道沈黎明和祂交易的事?眼前的男人似乎知道很多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所以，”乔渊推测到，“你使用的力量越多，祂对你的精神污染程度也更多。”
“对，”云泽肯定了乔渊的推测，“而随着污染程度的加深，有时候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所以，你在攻击的时候也会误伤别人。你是想说这个吗？”乔渊问。
“是……猜得没错，小渊，我也不想让你看到我那个样子……很丑的。”云泽叹了口气。
他说的，是他变成鸟类怪物的样子吗？
“那你到底是什么?”乔渊问他，问完又觉得这样说有些奇怪，“我的意思是……”
乔渊想不出怎么问云泽最合适，总不能直接问，你是哪种怪物或者诡异吧？
云泽似乎明白了乔渊的意思，但没有直接回答。
“这个……之后再告诉你。”他眯起眼，笑得十分狡黠。
……又话说一半。算了，自己已经习惯了。乔渊没有继续追问。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云泽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什么怎么做？”乔渊也装作听不懂他的问题。
“那位沈医生，”云泽提醒她。“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乔渊皱眉。
没错，既然已经明确另一个沈医生就是支线boss，为了完成任务，自己的确要想办法打败他。
但是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目的?他好像很容易就能猜到别人的想法一样。
但既然他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乔渊也不准备瞒他，若能得到他的助力，这个任务可能会好完成得多。
但具体怎么做，乔渊还得想一想。
因为自己想打败boss，完成任务，但又不想伤害到真正的沈黎明，这条件看起来几乎不可能完成。
“我得再想想。”乔渊回答到，然后她转头看向云泽，问到“你会帮我吗？”
“叮——攻略对象：云泽，好感度+5，现有好感度43％。”
原来他喜欢自己求他帮忙吗？
“这我要考虑一下，如果我答应的话，小渊有什么可以回报给我的?”云泽反问道。
“叮——，攻略对象：云泽，好感度+7，现有好感度50％。”
就说这家伙的好感度像过山车一样，一眨眼又给涨回来了。
“你这次帮了我，我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一件事。”
“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云泽一手托着下巴，表现出很为难的样子。
……乔渊差点儿就信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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