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支起来的小耳朵实在是太可爱,卫澧森没忍住伸手捏了一下:“快走吧!”
“那你要早点回来。”盛姜也捉住他的衣角,眼巴巴的说。
“好!”卫澧森关上车门,目送黑色的商务车驶离停车库,眼底冷意泛滥。
他转身,大步流星的朝电梯里面走去。
收回线,盛姜也转头就瞧见车内的两人一副偷感,驾驶座的杨乐目光时不时的撇向后视镜,在后视角中同她对视上时,尴尬地笑了笑后转头。
而何陶则埋头在后座里,时不时伸出脑袋,在发现她时又迅速缩了回去。
盛姜也扬了杨眉,伸出手臂套进卫澧森的衣服里,穿好后双手环胸的看向后视镜里杨乐再次窥探地目光,吩咐说:“到了前们,看见记者了就停一下。”
“哦,好。”杨乐收回视线,转头启动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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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蔻直播间所在的大楼下,媒体蜂拥而至,在沥青马路两侧人行道架起了长枪大炮,搭档们则拿着电脑席地而坐,争分夺秒准备出稿。
这内卷程度。
不愧是媒体行业!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远处的驶过来时,记者群明显骚动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在打仗。
“这是谁的车啊。”
是卫澧森还是盛姜也啊?
“管他谁呢,拍到了都是新闻。”
说话的记者话落就提起三脚架准备冲上前拦车,他这般觉悟,却还是落后了半步。
记者挡道,杨乐顺势也降低了车速。
单面镜都遮挡不住外面的闪光灯。
盛姜也伸手理了理头发,落手时按下了车窗。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张似骄阳落霞般明媚的面容,记者们屏住呼吸,盛姜也对着记者们动了动手指,算是打了招呼,惊讶说:
“被我美到了吗?哈哈,真是不好意思,这要感谢我的妈妈。”
记者:……
这熟悉的自恋味道。
果然是盛姜也。
其中一个记者还挺上道的:“盛小姐真是美貌动人啊,对了,我可以采访一下盛小姐吗?”
其他记者:…好好好,你这么卷是吧!
“当然可以。”盛姜也就喜欢听这种话,当即将车窗降到最低,露出整张脸,笑看着那记者。
记者从摄像机群里挤了出来,还算是含蓄的问:“这个时间盛小姐怎么准备走了,不直播了吗?”
盛姜也叹了口气,说:“是啊,出了点儿事儿?”
记者立刻在问:“是网上说的偷摄事件吗?”
盛姜也点头:“是有这么一件事儿。”
记者有些同情盛姜也了,说话也温柔了些许:“那,您现在是准备去警局。”
盛姜也眨了眨眼,不解反问:“唉,我去警局干嘛,我提前下班,回酒店睡觉不好吗?”
记者:“可网上说…”
盛姜也突然一脸惊讶:“怎么,这事儿已经传到网上了。”
一群记者连连点头。
“哼。”盛姜也突然抬手气愤地拍在车窗上,义愤填膺:“太可恶了,我好心疼啊!”
手更疼啊。
记者同情并安慰:“盛老师要坚强。”
“我会的。”盛姜也捂住脸:“我就是心疼卫老师。”
“卫,卫老师。”是卫澧森吧?
你心疼人家干啥?
心疼心疼自己吧!
“卫老师不仅被偷摄,居然还被内奸将这消息透露到了网上,真是太悲惨了。”盛姜也突然抬眸,关心起了前面的的记者:“对了,你们男孩子外面也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了吗?”
记者如遭雷击。
什么?
你说什么?
“等等,盛老师你是说,被偷拍的人是卫老师?”这记者差点儿破音,语气中夹杂着浓厚的失望,他有些不甘心:“盛老师不会是为了掩盖真相甩锅说谎吧,怎么会有人偷拍男的,一个男的有什么好偷拍的啊。”
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盛姜也一定是在撒谎!
盛姜也有些奇怪的看着问话的记者:“这位记者朋友,你这话就有些奇怪了,男姓就没有隐私权了吗,男性被偷拍就理所应当吗?偷拍本质难道不是个违法行为吗?这和被偷拍的对象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呢?”
“是你觉得,女性被偷拍,很值得你们关注,议论,传播!还是觉得男性根本没有隐私可言?亦或者,你觉得男性理所当然的没有羞耻之心,理所当然地可以被侵犯利益。”盛姜也指着一个一个对着她的摄像头,眼睛像是一把手术刀,带着明亮的刀光,割开这群看热闹,搞热度的人的皮肉,直指那已经晚期的肿瘤。
这是一颗根深蒂固,无药可救,无刀可割裂的肿瘤,因为生长的位置,在人心上。
人心是原上草,遇风便会疯长。
盛姜也突然笑了:“偷拍这件事儿和性别没有关系,它就是两个字,可你们的镜头上写着五个字。”
——女性受害者!
记者群鸦雀无声,偶尔几个抱着电脑的女编导大着胆子朝盛姜也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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