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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到的地方就是小黑在的地方,克鲁苏之眼大过天际,空中暗黑生物游弋,想要出去,就要打一架。
这不仅隔了十万八千里远,还隔了一个次元。
小黑又恶狠狠在记账的本上记了一笔!
宋玉不愧是酸与,果然让人倒霉!
*
桥没塌之前,温雅在桥头刚走两步,望着脚下满是滚动滚烫的岩浆,不敢再动。
未免迟则生变,用走的也太慢了,邬瑶光提快速度,她跑了起来。
眼见着离温雅只剩一步,她的羽毛已经伸出,只要递到温雅的手里,一切就都结束了。
下一秒地动山摇,高架桥断裂沉坠,掉到岩浆中,被岩浆吞噬。
邬瑶光眼疾手快拉住了桥上的栏杆,温雅没有反应,既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呆呆的直直的掉了下去。
不可以!
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坠落的温雅的手。
温雅没有掉下去,世界再一次稳定下来了。
只是情况更加糟糕。
邬瑶光左手抓住栏杆,右手拉住温雅,可以解开困局的羽毛被她咬在嘴里。
这下,成了死局。
羽毛怎么也不到不了温雅的手里。
如果吐出来,温雅没有接到的话,一切都会更糟糕。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这个高度根据自由落体运动公式,时间绰绰有余。
邬瑶光问温雅:“你相信我吗?”
相信?
那是什么?
温雅迟钝地点点头。
她说她是来救她的,她相信的。
“好。”
邬瑶光松开了手,是握住栏杆的那只。
失去了唯一的着力点,两个人齐齐下坠。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邬瑶光得以解放的左手从嘴里迅速拿出了羽毛,右手将温雅扯向自己。
两个人贴的极近,邬瑶光将羽毛递给温雅:“给,你的信任。”
温雅伸手接过羽毛。
邬瑶光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心头的一股劲儿顿时松懈了。只是梦境还没有结束,越来越近的岩浆,她已经感受到急剧的炽热。
也不知是会在哪一秒结束这个噩梦,是会再碰到岩浆之前吗?
碰到岩浆的话,会有那么一丢丢疼吧。
邬瑶光想。
要是小黑在就好了。
“酸与——”天空传来一声吼叫,是宋玉的原型,六眼三足鸟,叫声就是他的名字。
在他之上还有一只遮天蔽日的黑龙,目光如寒冰一样冷。
“吼”一声长啸,响彻天地。只见黑龙盘旋俯冲,接住了邬瑶光。
黑龙调整角度让邬瑶光稳稳坐在它的头顶,抓住龙角。
“小黑?”
“是我。”黑龙口吐人语,声音强大沉稳又陌生,“我来接你回家。”
邬瑶光:“嗯。”
宋玉也接住了手握羽毛的温雅。
噩梦,结束了。
*
屋内凭空消失的邬瑶光、小蛇与宋玉让温父更加确定了,这不是一般人。
他的内心紧张又焦躁地期待着。
此时,这三人又出现了。
仿佛抓住了希望的稻草,温父目光充满了希冀:“大师,如何了?”
邬瑶光点点头。
床上的温雅睫毛微颤,许久用力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爹地,渴。”
是他的女儿!
醒过来了!
温父手忙脚乱倒上了一杯温水,温雅咕咚咕咚全喝了,喝一杯不够,又喝了一杯。
她受热已经太久太久了。
温父眼巴巴望着女儿喝水:“你可总算醒了,吓死爹地了!”
喝完了,温父一个熊抱上来,将她抱进了怀里。
在外面的马匀听到了动静,顾不上拄着拐的老爹,直接开门冲进来抱住了温父与温雅。
马匀捶足顿胸:还是让这个糟老头抢先了,有个拖后腿的亲爹就是晚人一步。
温雅挣扎着从两个爹怀里出来,面向邬瑶光:“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温父的心一悬,好在大师没有计较。
“邬瑶光。”
“温雅。”
“你好,邬瑶光,很高兴认识你。”温雅伸出手,邬
瑶光也伸出手,两只手交握。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你的名字呢?”这句话温雅是问宋玉的。
她的手心仍残留着黑色羽毛的触感,落在鸟背上遨游天际,也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
幻化成了人形,外貌也是很理想呢。
“宋…宋玉。对不起。”这是宋玉来到这个别墅以后,第一次张口说话,紧张得结巴。
邬瑶光看看宋玉,又看看温雅。
嗯,两个人似乎有点什么。
小黑见状,想起来微信里的森平了,给它发:“没事儿了,记得你说的话。”
顺便尾巴卷着手机拍了一张温雅与宋玉对视的照片,然后干脆利落将手机静音,再不理森平的任何消息。
不一会儿,小黑看着对话框里消息99+,深藏功与名。
既然女儿已经醒过来了,温父也不是食言的人,他真诚地问邬瑶光想要什么报酬。
邬瑶光摇头拒绝了,这事本就是因为宋玉而引出的事端。
给钱也不要,说要求也不说,这下温父也犯了难。还得是金管家,金管家将温父引到了一边低声而语了几句。
这次马匀学精了,在旁一起偷听。
金管家说的也不是什么听不得的话。
原来邬大师所求不过是这个而已。
这事儿好办。
温父跟马匀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要把这件事儿办成的决心。
看看到底谁先办成吧!
两位老父亲的一较高下的决心在此时登峰造极!
两人转身各自联系人,挽袖子亲自上阵,电话一个接一个。
对于突然忙起来的温父,好像也不再适合继续打扰了。
金管家代表温家人将邬瑶光送别,走到门口的满满一车糕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实在是太多太多太多了,一个一个的小包装,有一卡车那么多。
本来温父吩咐的是将厨房未使用的甜点打包走,后来干脆大手一挥又让金管家将同品牌能买来的糕点全打包了。
这时候,马匀抬头挺胸走出了房间,对着金管家说:“老金啊,事儿成了。”
旁边是一脸不服不忿的温父,还在辩解:“你先占了线,不然这事儿指定是我能成的!”
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
金管家知道谜底,对邬瑶光说:“我送您回家。”
邬瑶光没有拒绝,来的时候又是地铁又是公交,还走了一段,够累的。
金管家弯腰,恭敬地将邬瑶光请上了来的时候的观光车。
邬瑶光上了车,许是到了大门口才会换车吧。邬瑶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