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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下了直播,俞月喜滋滋地刷起苟肖的动态,发现苟肖的小号,小狗嘴替转发了自己最新剪辑的视频,俞月的尖叫声快要把房顶掀翻。
朗青风跳上床,叼来碘伏和棉签,放在俞月手边,毛爪子拍了拍她,示意她包扎一下伤口,俞月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手心那块火辣辣的疼。
手心处擦掉了一大块皮,俞月龇牙咧嘴地给伤口消毒,消完毒继续开心。
夜深,俞月睡熟,云二会管理局了,一个人干完院里的活后,朗青风蹲在院墙上吹风,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情,非常不好受,酸溜溜的。
“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俞月紧紧捏着手机,将通话界面对准眼前凶神恶煞的三人,手机被汗浸得胶粘,俞月的胳膊微微颤抖,心跳如鼓擂。
马一朵一双三角眼轻蔑地瞥了眼通话界面,一开口门牙处一个黑洞洞:
“日你奶奶的死丫头,滚旁边去!”
马一朵身后干瘦的青年走上前一抬臂,俞月的手机咻地飞进旁边的草丛,再一推,俞月一屁股栽在手机边上。
俞月摔得眼冒金星,看着三人再次走向门口的花奶奶,心提到了嗓子眼,攥住手下的一簇草,祈求警察快些来。
“tmd再敢坏我们好事,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汪汪汪!”
“还有你们这些畜生,再叫通通砸死送狗肉馆!”
大汉松开花奶奶,猛地一脚踹向铁门,小狗们短暂沉寂后,爆发新一轮狂吠,震得人心肝脾肺都打颤。
“艹!”
铁门被踢得凹了进去,大汉抄起手边的擀面杖,锤门上的锁。
“你疯啦!里面几十条狗呢!”
马一朵死死拉住大汉开锁的手,生怕他犯驴。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走了。”
马一朵看向瘫在门边的花奶奶,狠辣地甩出一嘴巴,扬长而去。
俞月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俞月软着腿扶起花奶奶,坐到院里的破沙发上。
“花奶奶警察马上就来了,您别怕。”
“唉……”
花奶奶不说话,只叹气,俞月伸手抚平花奶奶被拽得皱巴巴的衣领子:
“花奶奶,咱这次不能再那么算了。”
俞月失望地从警局离开,花奶奶的伤太轻,并且他们没有证据证明马一朵带人打了花奶奶,没有一个邻居愿意站出来指认。
马一朵闹完消停了一阵,俞月买的摄像头到了,赶紧在门口装上,这才放心地去上班。
今天下班早,俞月抄了条近道,天还没黑透,俞月就已经到家了。
刚走到门口俞月就顿感不妙,果然一推门,院里一片狼藉,花奶奶紧锁的房门上多了好几道脚印,隐隐有开裂趋势,门口自己装的摄像头也被踩烂丢在地上。
“花奶奶!”
俞月轻敲花奶奶的窗户:
“人已经走了,您没事吧?”
听到是俞月的声音,花奶奶才吃力地挪开门后的柜子,将门开了道缝,确认后打开房门。
“我说过了,我们斗不过他们的,还是等阿澜回来吧,你那个直播视频什么的还是先别做了吧……”
花奶奶抹着眼泪,她受了太大惊吓,完全听不进去俞月的解释,俞月从她的话里也听出来了,马一朵背后有一个保护伞,大家都不敢得罪她,即使知道些曙光流浪动物救助基地内幕的也不敢往外说。
俞月安慰着花奶奶,稳定她的情绪后思索起对策。
天黑透了,萨摩耶和黑猫你挤我我挤你地回来了,原来这一猫一狗不知道俞月从小路回来了,巴巴蹲马路上等了半天,回来看见基地变成这副模样,都不敢吱声,一猫一狗难得和谐地吃了顿饭。
半夜,朗青风带着针孔摄像头潜入了曙光流浪动物救助基地,摄像头被安置在一个隐蔽但能清楚拍到基地猫狗的地方。
几天后,一条匿名发布的视频冲上热搜,马一朵肆意打骂猫狗,对生病猫狗不管不顾的画面被拍的清清楚楚。
在俞月安排下,马一朵的恶行通通被曝光出来,表面上搞流浪动物救助,实际上是做猫狗寄养赚钱,对猫狗极其不负责,只有在爱心人士来参观的时候过来做做样子。
基地猫咪不断打喷嚏流鼻涕的画面被拍出来,引得一众网友直呼心疼。
俞月本以为这下曙光流浪动物救助基地该倒闭了,马一朵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还能告她一波诈骗。
没想到才短短两天,视频就被撤了,关于这件事的讨论也渐渐少了,一周后就没什么动静,早已被新爆出的瓜覆盖,互联网更新的速度非常之快。
俞月抱着手机发愁,朗青风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起码马一朵能消停好一段时间了。
俞月心里发堵,煮了锅鱼汤,日子好点了,猫狗吃鱼吃肉的日子也多起来了。
俞月本想给自己盛一碗,想想算了,今天煮的少,可能不够分,朝另一个锅里扔了把米,随便丢了些剩的蔬菜进去,简单调了下味道,黏糊糊的,看着有点恶心,味道倒是还行。
给花奶奶盛了一碗,俞月自个儿喝了起来,喝着喝着感觉天旋地转,也没往里倒酒啊,怎么好像醉了。
俞月试图站起来走两步,脚还没跨出去,两眼一黑,人先倒了。
“俞月!”
朗青风刚在一私人博物馆获得失踪案突破口,乐颠颠回来,发现俞月倒在地上,顾不得边上震惊的猫猫,化作人形一把将人抱起,往医院赶。
俞月被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醒,眼睛睁开一条缝,头脑发昏,聚焦后入目是一片白,医院天花板。
俞月刚洗完胃,边上的晓金在削苹果,告诉俞月她这是中毒了。
俞月头脑发懵,感觉自己在做梦,晓金怎么在这里。
晓金削出来的苹果皮是完整的一条,她满意地拼成一朵玫瑰花摆在俞月床头,俞月伸手要去接苹果,晓金咔嚓咬下一大口:
“你不能吃,我给我自己削的,有点渴了。”
俞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在这?”
晓金咔嚓咔嚓咬着苹果,苹果汁都喷进俞月眼里了:
“不止我呢,店长也来了,店长找你来着,听说你进医院了,就带我一块来看看你。”
俞月抹了把脸:
“下次吃东西不要对着我讲话。”
晓金不理她,从包里掏出大水杯,咕噜咕噜喝起水来。
俞月深刻怀疑晓金其实是一头大水牛,小小的个子,怎么能装得下这么多水。
布鲁斯接完电话推门进来,看着病床上的俞月神情复杂。
布鲁斯的目光移到她敞开的领口处,那颗水滴形的蓝水晶。
那是深海之心,深海之心认可了她,她身上流淌着桑云的血。
“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俞月被问得一愣,还是如实回答:
“是我外婆起的。”
布鲁斯的眼里浮现淡淡的忧伤,还带有一丝希翼:
“你外婆叫什么名字?”
俞月摇头,她从来没有见过外婆,家里人也不常提起,就算是提起,也不会说名字。
“那她现在在哪里?”
布鲁斯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迫切。
俞月不明白店长问这些干什么,她对外婆的印象几乎就是一片空白,绞尽脑汁想了半天:
“我也不知道,家里人都说她已经去世了。”
布鲁斯一颗心重重地沉下去,去世了。
“喂,闷葫芦,你看,月亮在海里摔碎了。”
桑云倚着一块礁石,指了指海面上月亮的倒影,那倒影痕迹长长的,如同碎银洒在海面。
桑云说看,布鲁斯真就愣愣地看着,桑云不高兴了,鱼尾甩出海面,海水溅了布鲁斯一脸。
布鲁斯抓住桑云不安分的蓝色鱼尾,金色鱼尾重重拍向海面,溅起的水花像下了一场大雨,淋了两人满脸满身。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桑云游到岸边,躺在沙滩上数星星,布鲁斯则入神地看着她的脸,还有那搅弄海水的鱼尾。
桑云的鱼尾很漂亮,蓝紫色渐变的鳞片紧密排布,闪闪发亮,好像铺上了一尾星光。
“你喜欢太阳还是月亮?”
“太阳。”
布鲁斯回答道。
桑云听到与自己相左的答案有些不满:
“我喜欢月亮,太阳在白天出现,月亮在黑夜出现,白天没有太阳岸上的人也能瞧见脚下的路,可晚上没有月亮,就什么也瞧不见了。”
听到桑云天真无知的发言,布鲁斯有些想笑:
“人们可不能没有太阳。”
“太阳只在白天出现,月亮只在晚上出现,太阳出来月亮就消失了,月亮出来太阳就要离开了,他们永远看不到彼此。”
桑云想到这里有些难过:
“布鲁斯,我们也会有一天永远看不到彼此吗?”
布鲁斯是父王派给自己的贴身护卫,从自己出生起就一直守护在身边,从未离开过。
布鲁斯握紧桑云的手,凝视着她,淡金色眼眸中满是深情:
“阿云,我会永远保护你。”
太阳和月亮从未分离,他们一直在追随彼此的身影,光辉照耀着彼此,他们相会在每一天的黎明与黄昏。
作者有话要说:
俞月:哪个刁民,竟敢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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