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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啊？】
001也委屈。
……
谢小天一时无言以对，倒是忘了自家系统比较废，很多消息她不知道，系统也不会知道。
说是个新鲜出炉的菜鸟系统，但她看着……
谢小天狠狠翻了个白眼，能借款无数还能继续薅羊毛的菜鸟她可没有见过。
思此及，谢小天更气了。
满腔的愤怒有了发泄的缺口。
眼眶还红着，眼眸的怒火对准了001，她暴躁开怼：
“你们系统不是一向自称互联网的神？他们发消息你都截胡不到么？！！！”
质问的一声更比一声高，听的001核心一阵战栗。
【……我。】
它吞吐着，小心的偷觑着宿主的面色，不敢多言。
更委屈了，芝麻团缩的更小了，默默流泪。
它只是个红娘系统，主线任务所有的，已开放的权限只能够用在客户身上，保证在任务期间，他们婚姻美满。
没有可以肆意徜徉网络海洋的能力，就连基本的辅助宿主信息筛选的能力都被主脑限制了。。。
想到这里，001的泪水流的更欢了。
它以前也是个大佬的。
在系统届可是说一不二的，怎么就混成这样了。
呜呜呜……
001擦着眼泪，小声的呜咽着。
谢小天：……
“行了。”
她没好气的转过身，哭哭哭，就知道哭，一个系统还能掉眼泪，真的活见鬼了。
她身影杠一路面，楚戈几人立马迎上来。
只不过步伐凌乱，脚步踉踉跄跄地，看的谢小天直皱眉。
被打的不轻。
“现在去了解也不晚，另外，你去查一查，楚戈他们和人鱼有没有联系。”
谢小天面色严肃，看着几人脸上的伤势，神情凝重。嘴上还不忘吩咐系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小心一点，我怀疑他们有能检测到你的能力。”
【检测到我，怎么可能？】
001顿时不哭了，它不信，嘴上质疑着，实际上还是多给自己加了几层防护。
隐隐约约的蓝色光茫罩在系统身上，骤然亮起的光芒刺激的谢小天闭上眼睛。
光芒消失。
001的外观由嫩白色转成透明，除了在她眼中隐隐浮现的轮廓，现在的系统已经成功伪装成跟空气一个色。
微微撇嘴，谢小天对这般怕死又废物的系统没有多说。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检测到楚戈和人鱼之间的信息沟通。”
“我可不信，他们离这么远，没有工具能实现同时段交流。”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001点头应下。
它不行，但它的朋友们肯定能行。
说话间，一行人到了。
“谢小姐。”
楚戈被人搀扶着到了她跟前，有气无力的打着招呼。
谢小天静静看着，默不作声。
尽管面无表情，但身上散发着的气息很是愤怒，尤其是在楚戈几人靠近后，双眼瞬间通红，几欲滴血。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这几人身上的血腥味如此之重？！
谢小天咬牙。
“怎么回事？”
楚戈靠在他弟弟身上。
厚重的防护服被人鱼打的有些烂，前胸的衣缝裂开能看见内里穿着的银色皮甲。角度弯折的不正常的胳膊松松的垂下。
脸上的汗水不住地往下流，他身上的伤口丝毫没有处理过，破烂的防护服，青肿的脸，渗血的伤口被他有意无意的展现出来。
末了，还期翼地看着谢小天。
眼眶处，高高鼓起的青黑色分外显眼。
谢小天细细的眉毛轻轻蹙起，看着楚戈心里闪过一丝念头：
这般模样，想要她做什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
见没人回答，谢小天再开口。
她环顾着这一圈伤员，眼中的怒火仿佛都烧毁一切。
正在挨个敲小伙伴后台的001，忙碌之余瞥见这一幕，忍不住又挪远点。
宿主哪里都好，就是这个演技，有些尬了。
“谢小姐，你有所不知。”
楚戈喘息了一口气，慢吞吞地开口。
周围的人安静的站着，谁都没有说话。
谢小天眼眸微眯。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群人从来不会越过楚戈。就连兑换物资的时候，也是楚戈统一登记，统一领取发放。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谢小天焦急地上前，上下扫视着楚戈的伤口，十分担心，“我收到警报的时候就立即往回赶了，能量仪也只拍到一部分画面。你们没事吧？”
“是人鱼。”
听到能量仪三个字，楚戈眼眸闪过一丝暗光，转瞬间神色虚弱地开口：“末日之后才冒出来的，对人类有很大敌意，每次看到人类都会杀死，这一次还算幸运，我们只是被打了一顿。”
“人鱼？！”
谢小天像是第一次知道般，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重复着这俩个字。
“她们不是生活在海底，怎么会上岸的？”
“不知道。”
楚戈低头，无奈地笑笑，“这些传说中的生物刚出现的时候可把我们吓了一跳，海城的大水都是因为她们才爆发的。”
还曾经爆发过洪水？
谢小天记下这一点。
系统给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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