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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程晓寒一脸懵，“这么紧张是出啥大事了吗？？”
杜衡也没回他话，继续把他往紧急出口的楼梯间拉。
等到两人到达“秘密基地”，把门关上，杜衡这才开口。
“放心，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就是觉得好玩，给你看看。”
“啥？”程晓寒第一反应，“难道骂我的语言已经进化成一门艺术了？”
杜衡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
“哥们儿，你可真幽默。我会那么缺德让你看这些精神污染的玩意吗？”
“那是啥啊？”
杜衡眯着眼，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一些画。”
“画？”
程晓寒更迷惑了，“关于我的吗？”
“哎呀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十万个为什么呀……”杜衡一边吐槽，一边从兜里掏出手机，“等我找出来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好吧。
程晓寒乖乖闭嘴，找到一直坐的楼梯，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悠闲地坐了下去。
“就是这个。”
杜衡把手机递过来，语气里充满了不可言说的幸灾乐祸。
程晓寒拿过来一看，屏幕上是一张画。
一张两个男人正在kiss的画。
正想问这是啥玩意，但下一秒程晓寒就发现了亮点。
其中一个男人的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不对，另一个男人的衣服也有点眼熟……
“这是？”程晓寒往画的右下角一看，顿时瞳孔地震。
上面写着【周为x程晓寒】字样。
杜衡见程晓寒的模样，发出震天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哥们儿，你怎么石化了喂！”
“不是，他们画这个干嘛啊。”杜衡浑身上下都跟过电一样，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
“当然是因为在磕你们的cp呀！”杜衡假装生气，“因为有了师兄，我跟你的cp在超话排名极速下降，感觉马上就要被你跟大黄超过了，这些喜新厌旧的家伙！”
“……”程晓寒无语凝噎，半晌道，“磕cp没关系，是他们的自由，但也不至于画这种画吧……”
“这种还算含蓄的了。”杜衡捂住嘴笑，“更大胆更露｜骨的都有。画和同人文都有，要我给你看看吗？”
程晓寒目瞪口呆，赶忙摆手，表示婉拒。
现在磕cp的朋友们，思想已经如此进化了吗？
“不会我跟你……”
“磕我俩cp的不是这种风格。”杜衡说，“我俩的cpf走活泼整活路路线，主要磕我俩的友情。”
程晓寒竖起大拇指：“有品。”
“架不住大家还是更喜欢你跟师兄的cp。”杜衡语气酸溜溜，“按他们的话来说，你俩有一种拉扯的张力。”
程晓寒都听乐了，“哪有什么张力，只有师兄对我的厌恶之情。”
“有吗？”杜衡摸摸鼻子，“我觉得师兄对你就是很正常的状态啊，也没有因为之前那些事情为难你，公平地给你的主题曲评了级。”
程晓寒懒得解释，“你不懂。”
“我不懂还是你不懂啊。”杜衡凑到他跟前，“你说周为讨厌你。他讨厌你的话，会关注你的微博吗？”
这句话杀｜伤｜力巨大，程晓寒一下子蹦起来。
“什么？”
“不相信是吧？”杜衡神秘一笑，“大家都不相信，但他就是前两天关注你了。不然你以为观众朋友磕cp是乱磕的吗？”
程晓寒：…………
周为关注了他的微博？
“现在的网友们就喜欢磕点有意思的cp。”杜衡一副专家的架势，“没点前尘往事爱恨情仇，他们还不感兴趣呢。”
程晓寒：……
好吧，网友们的兴趣，他不懂。
“我进行一个大胆推测。”杜衡突然眼睛一亮，“等一公播了之后，估计会有一批磕你跟井墨的出现。”
程晓寒吓一跳，像是被人抽一巴掌。
“这个还是别了。”
井墨在他眼中属于很遥远的高山形象，这辈子都扯不到一起去的存在。
“你都不要就不要？”杜衡悠哉悠哉，“这事儿你说了不算。观众就连两个从未见过面的人都能磕，何况你俩这种有故事有交集的。”
程晓寒无言以对。
再一想，也对，干脆啥也不想，就地躺平。
“要磕就磕吧，就像你说的那样，观众要磕，我总不能拿着刀架他们脖子上，让他们别磕吧。”
“有这种心态就对了嘛。”杜衡收起调笑的神情，突然认真起来，“你经纪人特意过来找你，不会真是公司要放弃你了吧？”
程晓寒摇头，“来打预防针的。”
杜衡相当聪明，一下子就猜了出来。
“说你会被淘汰？”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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