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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抱歉。」
說到底,我太容易分心了。
我的主要任務是接近威廉?阿卡利斯和伊娜?伊耶,獲取敵人的信任,收集關於英雄草偷渡的線索。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瓷器公主的後續,好想繼續讀下去。
插畫上滿滿當當的精緻油墨印刷,色彩鮮明的不可思議。
明黃色頭髮的美麗公主,身著浮誇的長裙,半瞇著慵懶的睡眼,等待王子的到來。
即使在京城,也看不到彩色畫的告示,人類的國家卻能任意揮灑這些彩墨。
明明印刷術應該是龍宮的發明才對。
不知不覺,就帶著繪本走到麵包坊了。
太好了,沒有迷路。
麵包坊是純白色的石造建築,門居然是完全透明的玻璃。
像故鄉的溪水一樣,澄澈透明。
我吞了吞口水,把緊張嚥進肚子裡。
推開有些沉重的門板,鏗鏘聲響讓我嚇了一跳。
故鄉的凍水,在入春時碎裂時,偶爾也有這樣的喧嚷。
「哦!」
還是說,這並非玻璃,而是完全透明的冰塊呢?有可能嗎?晶結有可能會是完全透明的嗎?
「……不要……擦」
紅色頭髮的男孩子,左眼是漂亮的黃翡翠。
眉眼間,有種古靈精怪的感覺。
笑瞇瞇的,好像說了些什麼。
「誒?那個?」
我聽不懂
不要什麼?
「咱為他的唐突抱歉,咱的朋友是說:請不要碰觸玻璃,會有擦拭的問題。」
女孩子的聲音,用龍宮帝國通用語,這麼說著。
「不過,這位小姐應該不會有皮脂和汗液的問題。」
很想回答她,身為盾鱗族的魚人,我們很會出汗的說。雖然我好像只有一半血統。
回頭尋找那個女孩子的時候,有點驚訝。
好小隻
臉小小的、手小小的。
絲綢一般的金髮、鈷藍色玻璃一樣的眼珠,還有白瓷一樣的皮膚。
對,就像是……真正的瓷器公主,那樣的女孩子。
包在厚重的羊毛大衣裡面,顯得更瘦弱,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下。
「好漂亮。」
是的,雖然我分不清人類的長相,可是這個真人版的瓷器公主,真的很漂亮。
並不是那種令人陶醉的嫵媚,而是藝術品一樣易碎的漂亮。
「咳咳……謝謝您,親愛的小姐。咱是伊娜?伊耶。」
陶瓷娃娃,開口說話了。
「如果不嫌棄,咱可以權當翻譯,您有什麼需要的嗎?」
伊娜,跟雙髻隊長說的一樣,真的在這裡。
那麼,這個男孩子應該就是……威廉?
「那個……我是要來和你們拉近關係的。」
「當……當然好?請問芳名?」
我是不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伊娜的表情好奇怪。
「長尾……不是,李水……李水蓮?我是李水蓮!」
想起來了,真是太好了,差點就要引起懷疑。
千鈞一髮。
精神一鬆弛,肚子就好餓。
威廉的眼睛一直在我全身上下亂瞟。
啊,對,他好像是奉薩摩托之命,確認伊娜人身安全的保鏢。
騎士,和故事裡的騎士一樣。
必須和他打好關係才可以,絕對不能被他懷疑。
人類語的問候,我記得是……
我忘記了,一肚子餓就想不起來。
「那個,我想買點東西吃,可以嗎?」
對不起,雙髻隊長,我侮辱了食人鮫眾的威名。
我為這樣心不在焉的自己,感到萬分愧疚。
------可愛的分隔線------
女巫做出咒詛的預言,公主將會在十歲那年變成瓷器,並在十八歲那年碎裂成千千萬萬個碎片。
公主已十歲了,國王擔心著詛咒的發作。
勇者啊,垂憐這位悲哀的男人吧,他也只是個父親而已。
那是個涼風吹熄蠟燭的夜晚,惡魔在沉睡的國王耳邊低語。
惡魔說:噢,王啊,公主的命可比金子要貴重?
王在夢中說道:自然,我願意用我的國家來換公主的命。
惡魔說:那麼你只要每天獻上一個子民的靈魂,我就延遲公主的詛咒一天。可是,一旦你停止了獻祭,那麼公主便又要變成陶器了。
國王答應了,當他完全清醒後,便開始提前處決牢房中的死囚。
惡魔,欣慰的笑了。
我的頭已經開始隱隱作痛,只好停下閱讀。
今天學會了不少新單詞,進步不少吧?
朝金黃色的酥餅伸手,早已經迫不及待要品嚐看看了。
我刻意留到學習結束,把美味與幸福推到最高點的瞬間。
表面上有數條互相垂直的槓條,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等一下,那個圖案。」
雙髻隊長不知道什麼時候闖進了我的房間。
「是毒性術式,吃下去腸胃會潰爛的。」
「欸?」
還在想隊長是什麼時候跑進門的,他就已經搶走我手上的麵點了。
「是腐敗類型的毒性術式,只要接觸就會擴散到人體,必須立刻解開。」
隊長呢呢喃喃的說,用手指劃過酥餅表面的圖騰。
「萬法之祖兩相生,交逢岸然正逆渦。陰邪之物不勝正,八方金鎖銷巫蠱。兩儀魔法·陽剋陰。」
我還在消化隊長剛才說的話,隊長又突然停止了解咒
「原來如此,此乃偽裝成毒性術式的信號咒。」
隊長完全不顧我,這讓我對自己的愚笨感到氣餒。
「誘導吾等進行破壞,然後發出訊號通知。」
我搞不懂。
「這是什麼意思?父親。」
「毒性術式的偵查和反制手段多如牛毛,阿卡利斯一族不會這麼莽撞。」
雙髻隊長比劃著垂直線尾端的長度,好像是在指出哪裡做了偽裝。
我分不出來,完全搞不明白,但隊長滔滔不絕的在說話,我只好安靜地聽。
「信號咒術只是在滿足條件時輸送魔力波動而已,告上法庭也不會有事。那個公子哥,是想探查吾等的反偵察水平。」
啊,難道是幫我裝進袋子裡的時候,用指甲刮出來的咒術紋樣。
這麼說起來,威廉已經知道我是食人鮫眾了嗎?
「我們的身分暴露了嗎?」
「尚在刺探階段而已,只要裝傻充愣便能挺過這一回合。」
隊長把橙黃酥脆的酥餅,放到我的嘴邊。
「嚥下去,當作什麼都不知曉的嚥下去就好。」
真的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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