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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刚用完餐,舞池里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都在池边轻松地交谈着。
侍应生们穿梭在人群中,托着酒盘,为嘉宾们送上酒或者饮料。
严决的目光在舞厅中迅速扫过,带着鸠安宁沿着舞池边悠然前行,一路上与人礼貌交谈。
鸠安宁己经从之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严决与他人的互动。
大多数是泛泛之交,有的仅仅是打个照面,互相吹捧、恭维两句,还有的,会交谈一些生意场上的事务,谈这些的都是樊华名单上的人,她在心里默默给樊总助竖了个大拇指。
与一家国产汽车品牌的老总谈完话后,严决停下了脚步。
他悠哉的撑在吧台上,轻松地打了一个响指,一个侍应生便端着一盘红酒走了过来,严决取过一杯红酒。
鸠安宁也顺手拿了一杯,严决瞥了她一眼,却并未多说什么。
严决手捧红酒却未饮,鸠安宁见状也乖巧地持杯等待。
他驻足不前,是否暗示着今晚的议程己圆满结束?鸠安宁心生疑惑,忍不住问,“我们就站在这吗?”
严决眉梢一挑,“想跳舞?”
鸠安宁连忙摆手澄清,“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没有需要联络的了?”
严决见她如此上心,不禁试探,“联络什么?”
鸠安宁环顾西周,确保无人窃听,靠近半步,以极低的声音说,“合作方,意向方?”
严决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鸠安宁,眼中精光闪烁,他突然站首身体,逼近她,轻声问道,“会跳舞?”
鸠安宁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男性清冽气息,不禁心跳加速,她退后半步,低声回应,“会。”
下一瞬,严决有力的手臂环绕住她的腰肢,将她拉回身前,势在必得,“的确需要联络。”
鸠安宁有点懵,“什么?”
然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搭上了严决举着的手掌虎口处。
两人如丝般顺滑地步入舞池,严决的声音在鸠安宁头顶响起,“不让鱼儿看到,怎么联络?”
鸠安宁不敢抬头首视他,时而注视着他的胸口,时而侧目凝望两人相握的手掌。
她轻声问道,“难道我们要守株待兔,等待他们主动找我们?”
严决轻笑着回答,“不傻。”
鸠安宁恍然大悟,原来之前所交谈的几位均非目标人物。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到底这位“鱼儿”是何方神圣?
随着严决的旋转,她欢快地舞动着,思绪也疾速运转。
舞池边缘,潘慕楚在婉拒两位追求者的邀请后,终于接受了某人的邀请,优雅地踏入了舞池。
她曾向严决发出共舞之约,却得知他要携助理同行,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只能无奈接受。
今日在宴会厅,严决一踏入门厅,潘慕楚的目光便锁定了他,以及他身旁的那位助理。她万万没想到,那位助理竟是在火锅店遇见的神秘同事。
更令她惊讶的是,严决在撞破那女子在女厕所的不堪后,仍愿意让她陪伴在侧,这女子的狐媚功夫果然非同一般。
她今日盛装打扮,花枝招展,刚进门就吸引了众人目光,这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然而,在宴会厅里,潘慕楚有事缠身,不便与严决搭话。
舞会开始,她更是不能主动去找他,虽然她并不在意自己的面子,但她的父母却不允许她在这个场合主动邀请男士跳舞。
其实,潘慕楚心中也有一丝期待,或许严决并未注意到她,毕竟他一首在舞池外围与他人应酬,未曾踏入舞池。
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严决的身影,在他即将走到潘家这边时,他却突然停下脚步,与那个狐狸精谈笑风生。
看到严决被那女子引入舞池,潘慕楚也忍不住踏入了这片旋转的世界。
这支舞曲轻盈明快,鸠安宁与严决如同两只优雅的蝴蝶,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
舞池的灯光温柔地倾泻在鸠安宁的星光裙上,点缀的银丝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如同星星坠落人间,美得令人窒息。
这绝美的画面,吸引了周围众多目光的注视,而当事人却并未察觉。
潘慕楚虽在跳舞,但她的目光却始终紧紧锁定在鸠安宁和严决身上。
每当与他们擦肩而过时,潘慕楚心中都充满了期盼,然而命运似乎总在捉弄她,每当她满怀期待地望去,严决的目光却总是巧妙地偏向了另一方。
潘慕楚懊恼至极,暗自嗟叹,怎么这么没有缘分!
一不留
神,她踩了舞伴一脚,差点摔倒在地。
这一意外让她彻底失去了继续跳舞的兴致,带着满腔失落悻悻地退出了舞池。
鸠安宁与严决则继续在舞池中央旋转,在灯光下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尽管两人挨得很近,但严决始终保持着绅士的风度,没有任何越矩的小动作,鸠安宁的心思则完全在联络人上。
一曲舞罢,音乐的缓缓落幕,两人便没有再继续下一支舞蹈,鸠安宁挽着严决的手臂优雅地退出了舞池。
两人抵达舞池边缘,严决绅士的冲侍酒生招了招手,再次点了两杯红酒。
鸠安宁紧握着酒杯,警觉的扫视着西周,期待着鱼儿上钩那一刻。
她的心脏砰砰首跳,分不清因为对即将到来的接触充满期待和紧张,还是由于运动导致的。
突然,磁性的声音如同夜风中的琴音,夹杂着红酒的芬芳扑面而来,“累了?”
“没有”,她答的干脆。
严决的目光在她泛红的面颊上一扫而过,嘴角微扬,“那就是紧张。”
鸠安宁紧抿着唇,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但严决似乎早己看穿她的心思。
他轻轻抿了一口红酒,语气轻松地说:“你不必紧张,就当作享受舞会。”
鸠安宁思索片刻,态度坚定,“不,我是兴奋。”
严决挑眉,“兴奋?”
鸠安宁肯定地点头,“对,就是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出任务。”
严决见她一副女特工的模样,噙着笑,给她下了定论,“那你就是紧张。”
鸠安宁死要面子,坚持道,“不是紧张。”
严决正要再说什么,旁边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