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以免心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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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在福塞特市

比利正坐在凳子上吃他在市中心最喜欢的晚餐。这是他的最爱，因为主人只让他洗一两个小时的碗，然后再给他一顿免费的饭。

他尽量不要吃得太快，因为这是他一周以来吃的第一顿像样的饭，他担心这会让他生病。他在吧台上方看电视，试图分散自己对面前油腻食物的注意力，但失败了。

也就是说，直到正在播放的无聊早间节目被新闻警报打断，镜头突然切换到看起来像战区的地方。

一名记者正疯狂地对着她的麦克风说话，声音盖过了爆炸声几乎听不见。在她身后，正义联盟的成员们正蜂拥而过，陷入一场激烈的战斗。他们正在和一支看起来像机器人的军队作战。

典型的坏人的东西，比利认为和他的眼睛。

只是这些机器人似乎有些不同。即使隔着电视屏幕，比利也能看到金属镀层散发出的强大魔法光环。

就在记者身后，比利可以看到一个机器人正在发起攻击，它的魔法光环疯狂地卷曲着，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嘴，以免发出警告。

超人从未预见到它的到来。

光束击中了他的胸部，英雄一头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超人倒下了。

神圣的狗屎！

比利起床太快了，他头晕目眩，吃完了晚饭，吃了一半的汉堡忘在了柜台上。他以创纪录的时间到达最近的后巷，在快速扫视四周以确保没有人能看到他后，他召唤了他的闪电。

“沙扎姆！”

清晨，在肯特的农场。

比利喘息着醒来，肌肉紧绷着，像是准备战斗。他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梦，但随着每一次眨眼，他越来越难以记起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梦。

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为什么躺在一张不熟悉的床上。从墙上的海报和桌子上还放着几本高中的书来看，这一定是克拉克的卧室。

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坐在沙发上听玛莎给他讲她儿子的故事，所以她一定是抱着他去的。或者，他以某种方式神奇地再次穿越时空，来到了另一个陌生人的家里。

在这一点上，他不知道哪一个更有可能。

比利悄悄地走出卧室，走下楼梯，在那里他松了一口气，发现昨天他记得的同一个客厅。

厨房里飘来一股香味，比利用鼻子嗅着。他在门口停下来，只是花了一会儿时间观察他面前的场景，仍然不太清楚这是真是假。

玛莎背对着他，忙着搅拌炉子上的东西，轻声哼着歌。达斯丁正坐在她的脚边，尽职尽责地留意着任何可能飞来的食物。

这只狗是第一个注意到比利的，它高兴地摇着尾巴跑向比利，要求被抚摸。

玛莎也转向他，热情地微笑着，比利感觉到肌肉的紧张终于离开了他。

早上好甜心。玛莎热情地和他打招呼。“你睡得好吗？”

“是啊。”比利点点头，弯下腰去更好地抚摸达斯丁。“我不习惯睡在真正的床上，所以感觉真的很好。”

他忙着抓耳朵后面的灰尘，没有注意到玛莎向他投来的悲伤目光。

“嗯，我很高兴。”她转向炉子，清了清嗓子，迫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现在去洗手吧，早饭快好了！“

比利狼吞虎咽地吃下他那盘炒鸡蛋、培根、香肠和土豆泥，把食物塞进嘴里，速度超过了他的咀嚼速度。他意识到这很粗俗，而且绝对不礼貌，但玛莎在笑，所以他没有忍住。

他以更合理的速度吃着他的第二个盘子，玛莎慢慢地啜饮着一杯热咖啡，脸上带着柔和的表情。

“我今天要给我儿子打电话，比利。我要告诉他你和我在一起。”

比利抬起头，正要回答她，但他记得他满嘴的鸡蛋和土豆，所以他点了点头。他不会要求对他如此好的女人对自己的儿子保守秘密。

“克拉克是……”玛莎犹豫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可以说他有点过度保护了。“

“我知道为什么了。”比利点点头，用叉子叉了些鸡蛋。“如果我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妈妈，我会紧紧抓住不放手。”他绝对不是故意大声说出来的，玛莎充满柔情和爱意地看着他，比利不得不低头看着他的盘子，脸颊发烫。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比利低着头，把食物塞进嘴里以避免说话。

“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玛莎亲切地说，顺利地避开了比利自己挖的情感坑。“因为克拉克可能会在中午前破门而入。“

“今天？”比利怀疑地问道。“但是你说他住在哥谭市。他有私人飞机什么的吗？”

“或者别的什么。”玛莎回答道，试图把笑容藏在杯子后面。

上午11点37分，正义联盟总部

令人惊讶的是，哈尔是第一个注意到的人。

“有人有船长的消息吗？”

这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停顿了一下，好像刚刚意识到他们的队友没有坐在他平时的位置上。

对于队长来说，或者说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来说，错过一些联赛会议并不是不正常的。但是船长通常会提前通知他们。这让布鲁斯皱着眉头。

“我肯定这没什么。”超人大声说道，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安心。“我们都知道cap有时会分心。还记得我们因为他忙着救一窝小猫而失去他几乎一整天吗？”

围坐在桌子旁的英雄们嘲笑这段特殊的记忆，紧张的气氛消散在空气中。

当然，除了一直皱着眉头的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