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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看见女人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开口打招呼:“姜阿姨!”
姜见月朝门的方向望过来,有些迟疑:“你是?”
谢喃喃闻声起身,笑着提醒母亲:“妈,这是我高中同学,南知,你忘了?她在附院上班,前年她还来过咱家的。”
姜见月再次看向南知,这才笑起来。
“小南啊,戴着口罩没认出来。”
她已年过六十,眼角难掩岁月的痕迹,但因为生活幸福,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像五十出头。
谢喃喃继承了她秾丽的五官,母女俩凑一起能有五分相像,但以前读书的时候,谢喃喃便常说,妈妈年轻时候比自己漂亮多了。
那时候谢喃喃也是班上很受欢迎的美女,南知听见只当她是在谦虚。
直到后来去谢家玩,看过了谢喃喃父母年轻时候的照片,才知道好友所言非虚。
南知夹着板子走进去,对姜见月说:“阿姨,宝宝明天手术,我来找你们签个麻醉同意书。”
“喃喃签吧,”姜见月从床那头绕过来,“我听说给宝宝看病那位主任的号特别难挂,这次多亏了你帮忙。”
南知笑道:“阿姨您说哪里话,我和喃喃的关系,能不帮忙吗。”
姜见月声音温和:“喃喃说,给宝宝上麻醉的也是你?”
“是,我会一直陪着她的,这只是个微创手术,阿姨您别担心。”
姜见月笑:“刚才来的那位心外科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南知扭头看向谢喃喃:“封呈来过?”
“嗯,”谢喃喃在麻醉同意书上签了字,递给她说,“他来看看,顺便给我们说了下手术方案。”
南知抿了下唇。
姜见月看眼女儿,视线重新落回南知身上。她一双温柔的眸子里泛出一点洞察之色,却只是微笑道:“刚才聊天的时候,听喃喃提起你们和那位医生还是高中同学?”
南知一愣:“……是。”
姜见月仍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南知忽然怀疑,好友有没有透露更多消息。她转头看向谢喃喃,对方领会到她的意思,立刻给了个以示清白的眼神。
不过……
谢喃喃拢了下头发,很快瞥开了对视。
刚才封呈过来的时候,东一句西一句,自然也聊起过南知,母亲一辈子搞刑侦工作,一双眼睛毒辣得很,有没有自己看出点什么,就不为人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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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好字,又陪着谢喃喃一家说了会儿话,南知将板子一夹,告辞从病房里退了出来。
离下班时间很近了,南知摁灭手机,往电梯走。
护士站前,两个身量很高的白大褂站着,没走近南知便认出来,是封呈和李敬洲,一个扎马尾的女人正拿着一沓资料同两人说话,脸上挂着格外灿烂的笑容。
心外和心内的病房在同一层楼,那女人南知眼熟,是心内的医生。
对方站得离封呈很近,没低头看资料,一直笑盈盈同封呈说话,封呈脸上是惯有的冷淡,偶尔才回上一句。
隔着距离,南知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倒是听见封呈捂着口罩,咳嗽了两声。
他动作的时候微微低头,向侧方偏了偏,一抬眼,正和南知的目光撞上。
南知心中有些别扭,快速移开眼,但随着距离拉近,她终于听见了几人的交谈。
女人有一把水灵灵的嗓子,正关心地询问:“封主任,你是不是感冒了?又开始大降温,要注意身体呀。”
封呈收回了目光。
他和女人拉开距离,没接那沓资料,更是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对方,依旧是那副散漫疏离的样子,“你们的病人不归我管,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在系统申请心外会诊。”
说完,也不管对方有多尴尬,领着李敬洲就从护士站前离开了。
电梯来的时候,两人刚好过来,南知看他们一眼,率先走了进去。
这会儿电梯空闲,整个轿厢除了他们仨,就只有一位下楼买饭的病人。
李敬洲和南知打完招呼,空气陷入诡异的凝滞中。
他忽然想起来,这两位好像一直都不怎么对付。
于是他挤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沉默中,电梯下行,在下一层的时候又进来了两个人。
外面的冷空气灌进来,封呈压着声音低咳了两下。
李敬洲背对两人站着,突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