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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唯怕(第1/2页)

德元帝沉思着没有说话,林怀湘笑道:“长姐远嫁塞外多年,安两国邦好,侄儿对她多有拜服,亲情之下更是敬仰。细君公主作此歌以表异族不同上朝,我想长姐心中也是思乡情苦,日日盼归家。”

“仲山,鸿胪寺那边谈的怎么样了?”德元帝问道。

刘千甫看了眼林嘉笙,心下一目了然,答道:“郑砚卿在,陛下何不问问?“继而又解释:“其实臣只是念着两国安好,若接受浑河州要是开战,这伤的是两国百姓。”

他知道从德元帝接下诗文时,帝心就动摇了,林嘉笙如此卖力讨好,德元帝怎能看不出。刘千甫从来都知道德元帝对林嘉笙的感情,不是林怀湘等可以比拟的,就算如此德元帝也不会生气。

因为从头到尾,谈的都是家事,都是远嫁的公主而非朝政。

说话间众人已走到一亭台中,德元帝与陈仙言居主位,坐席早有宫婢备好,诸人依次落座。郑郁和严子善同坐一案,对面则是刘千甫与刘从祁案尾处还坐着个袁亭宜。索性德元帝并不在意过多,只让随心。刘千甫无异议,也就随他们去。

乐工在旁敲曲,池水亭下处是歌伎曲舞。

亭台处于池边,竹帘升起带来天光,视野开阔将底下舞伎身姿一览无遗,丝竹之声绕从岸边传来,静心悦耳。

德元帝坐下后,问道:“砚卿,戎狄那边怎么说的?盟约谈的如何?”

“回禀陛下,使者愿以清原山为界,划定安好。并献骏马三千匹、牛羊上万、以订盟约,奏请陛下重开互市,此后互不侵扰。”郑郁答道,“只是使者上请陛下送回额尔达与浑河州及准奏宜阳公主再为王妃。”

刘千甫道:“陛下,戎狄诚心求好,归顺我朝就不如应他所请。也好免百姓受战苦,此盟约一订边境数年都可安好,我朝也可厉兵秣马,以求来日。”

“刘相一向主张安息为民,可曾想浑河州的百姓。”林怀治说,“浑河州为入戎狄要塞,一旦归朝,就等同握蛇七寸,还何须等来日。”

德元帝发觉又有要吵起来的样子,连忙道:“就此停住,我会好生思量众卿所言。”后朝郑郁说:“砚卿,你和蔡卿先抚着他们。”

郑郁颔首答应抬眼时与对面的林怀治视线相撞,他淡笑回之,两人一触即分。

空处上的舞曲奏了一曲又一曲,宴席间德元帝与陈仙言、严静云说笑,几人逗着林怀沆。

胡旋舞的铃声停下时,京兆府尹和刑部侍郎曲炜疾步过来。京兆府尹还有意拦着,却被曲炜拂袖挡开。

内侍通报后,德元帝想了想觉得不对,他本让官员回去,但如此两人争着过来怕是有事,就没阻拦。

“臣等叩见皇帝陛下,陛下万岁。”

德元帝真觉得这些人一天都不消停,问:“两位爱卿何事?起来吧。”

京兆府尹眼神看向刘千甫,眸光带有惧意。曲炜起身后,正直道:“陛下,万年县令接告发,说梅相之子曾买凶陈四杀人。不良人及刑卫去陈四家看后,发现其证据确凿。臣听闻后,前来告知,想问陛下如何处置?”

德元帝真觉太平没几天就又出事,烦道:“这点事也要问我?交给京兆府和大理寺即可。”

“请陛下恕罪。“曲炜解释道,”陈四杀的人是惠文太子贴身内侍,赵茂的弟弟赵定。当年惠文太子病逝,赵茂殉主本是忠义,可梅相公的儿子为何要雇凶杀他的弟弟呢?陛下,此事怕是不寻常。”

而后曲炜说,是因为赵定不小心在一次文人宴席上得罪了梅说之子,故而被梅公子买凶杀害。

德元帝的脸色从来没有如此难看过,他冷冷道:“梅说之子在天子脚下买凶杀人,无法无天,视律法如无物。命京兆府、万年县同御史台一起严加审问,梅说教子不善贬为开州司马。赵茂殉我儿而去,是为忠良,其弟得罪梅家,故有此遭,实乃痛心。张守一,命人厚葬。”

刘千甫的脸色也是阴沉万分,他强装镇定道:“陛下,梅说之子目无王法,心术不善是该如此,可他本人为官却兢兢业业,无不勤勉,贬为开州司马,是否太重?”说到此,他看了眼曲炜,眼中充满疑惑,又说:“且他才任尚书左丞不过月余,便将尚书省的事务处理妥当,实为能力上佳。如今贬他至外地,这尚书左丞位怕又是要空段时日了。”

若是以往,德元帝必会顺着他的话答应,可今日却强硬道:“这事我心里都明白,可梅说德不配位,朝政不用他多操心。此位是官员圭臬,不可胡来,刘仲山,你明白吗?”

亭内无声,半晌,刘千甫才答道:“臣明白。”

这是让他闭好嘴,不要再对梅说有过多的求情。

德元帝的视线从刘千甫移到刘从祁身上,笑道:“不过仲山,刘十一郎的刀法好,身手也不错。跟子善过起来是不相上下啊,你和明楼啊看看右卫或南衙里有什么空缺的官衔再给升一升。”

刘千甫和刘从祁连忙感谢,严明楼得了严静云的眼神后,笑着答应。袁亭宜则愣了下,他没想到刘从祁来个别苑还能升官。

郑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默默的饮了口酒。

许是白日的凉爽,到了晚间竟下起大雨。夏季多雨,以致当夜的长安城闷热又潮湿。

屋内的幽香洗去雨中的泥土味,木窗被大风吹得吱呀作响。郑郁因情激而导致青筋明显的手正揪着被子,滚热的肌肤贴着冰凉的龙脑郁金簟,顺滑的长发随意的铺在上面,双脚无意识地蹭着林怀治的腰。

“嗯......好了吧?!”郑郁齿间终于说出一句尚且完整的话,他想推开头颅,却被林怀治反手扣住,颤声:“别弄下去了。”

林怀治将他之物从下而上的嗛过,慵懒道:“你的腿在我肩上下不来呢。”

“力气所致,且你非要按着。”郑郁胸膛起伏着,双颊早已被清韵磨得绯红。

林怀治没说话又专心着眼前,舌转千回,眉眼含丝。郑郁瞧着这副景象,心神又落入无边的黑网,四处袭来的畅快将他的神智淹没。

片刻后惊雷带来电光,遮去惊声。郑郁不住喘息没想到林怀治上床前说的趣事会是这种,缓过神后,忙用手去接:“快吐出来!”

“晚了。”林怀治放下麻木的腿直起上身,吐舌示意。

“你......怎么全吃下去了?”郑郁哭笑不得,“也不嫌弃?”

林怀治跪爬两步过来,笑道:“我要是能生,这可都是你的儿女,我怎么会嫌弃呢,郎君。”

郑郁:“......”

他偏头微嗔:“疯子!”

林怀治眉尾带笑,扳正郑郁的脸,低头说:“尝尝。”

郑郁嘴上虽骂着人,但还是很快抱着人沉于亲吻中。

不多刻那双被放下的长腿又重新回到人的肩上,情意携着两人尽情驰骋。在大雨的呼啸中,郑郁扣紧了林怀治置于他腰间的手臂,眉头忽而紧锁忽而哭着炸开。

雨水又一次吹打着池中的荷花,积汪的水珠再次从蕊中溢出,声势之大丝毫不逊天上雷光。

雷光耀过长空几波,郑郁此刻已是天南不知地北,额间的汗珠滚落在冰凉的簟上。

林怀治乱了发丝,他身上的汗不比郑郁少。

他侧头咬了口左肩的腿,却被郑郁笑着骂两句。

可林怀治置若罔闻,旋即又把他悬因激荡而垂下的腿把在臂弯里。

将移上的郑郁拉入情崖深处,随后钉入深峰,往去百下高声吟出激语。

窗外的雨似是小了许多,但屋内的闷热依旧不减。两人清理过后侧躺在床上相对而视,十指相扣的手置于枕间,两人中间隔得还能睡下一个人。

林怀治有些无奈,他上床后本想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的郑郎,却没想到郑郁冷着脸推开他,说他浑身太热这大夏天贴在一起实在受罪。他内心私以为并不是这样,而是因为方才咬的郑郁正反印子不少,精出几次才这样对他。

心里屈意不减,可又不好说出来。

只得低声犟嘴两句,说郑郁也咬他,当即遭到穿衣就有些无情的郑郁一记回旋脚,差点被踢下床。最后两人退而求其次,划了楚河汉界,牵着手在中间看着彼此。

“今日则直还跟我说,舒国公长得像你,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衡君你的儿子。”郑郁音色有些哑,但还是嘚跟把自己弄成哑音的罪魁祸首说话。

床下唤字这人会高兴,床上也会高兴,使力更会迅疾。

林怀治还沉浸在郑郁推开他的悲伤中,道:“哪里像了?!”话出口才觉得有些严肃,随即又柔声了些:“可真要说像,也有些许像太子。”

“不止相貌,而是脾性。”郑郁凝视着林怀治,目光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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