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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就这样，钟沅沅完全忘记了一旁的翟星野，跟着老大爷玩儿起了空竹。
她学的很快，嘴角的弧度就没下来过，眼中盛装着这璀璨的夜色，像是平白注入了一股活力，变得更加的耀眼。
翟星野拿出手机，开启了连拍模式。
还顺手发了个朋友圈。
‘快乐至上！’
配图是钟沅沅仰头看向空竹的侧颜，周遭的背景自动虚化，微光也沦为点缀的配角。
钟沅沅是不刷朋友圈的。
自然也不知道这条朋友圈在s市上流圈子里造成了怎样的震撼。
……
翌日，校园群里通知正常上学。
侯主任反复艾特全体，提醒所有人不得公开讨论和霸凌有关的事情，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并叮嘱学生们要以学习为重。
可人有的时候就是越不让做什么，就偏偏喜欢做什么。
尤其是这群叛逆期还没过的青春少年。
“听说了吗？祝盼她们几个都被强制退学了！”
“他爸妈好像都给校长跪下了，都没好使。”
“如果下跪就能被原谅，那那些被霸凌的人岂不是要憋屈死？”
“不是说不让公开讨论吗，你们想被老侯记过啊？”
“公告上说的是不让‘公开’讨论，我们悄咪咪的，没人知道。”
钟沅沅在这几个人旁边路过，一副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的样子。
“哎？新学霸！”
“你们说这事儿邪性不？祝盼她们几个可都是在欺负了钟沅沅之后才出事儿的。”
“孟赫月也转学了，她是第一个带头霸凌钟沅沅的人。”
众人看向钟沅沅的眼神带着几分诡异的敬畏。
侯主任经过的时候，就看到几个学生在对着钟沅沅的背影拜拜。
腰弯成九十度。
双手合十。
“你们几个！”侯主任走过去，“不赶紧回教室在搞什么名堂？”
完球！
被抓了！
“老……”
“咳咳！”有人故意咳嗽打断了说话的人。
他连忙改口，“侯主任，我们是在拜新学霸啊，希望也能像学霸一样考试满分。”
侯主任看了眼前边连走路都很乖巧的钟沅沅，嘴角瞬间扬起温和又慈祥的笑意。
嗯。
这些熊孩子是该多像钟沅沅学习。
“行，你们拜吧，拜完早点回教室。”
钟沅沅对这一切并不知情，她回到教室时，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小礼物。
甚至还有一封情书。
“唐老师。”钟沅沅看向刚进教室的班主任，“是要给我换座位吗？我桌上放的都是别人的东西。”
她又低头看了眼已经趴下，但还未成功入睡的顾一婷。
说：“我不想换座位。”
她还挺喜欢这个同桌的。
唐老师把所有东西都收走了。
尤其是那封情书。
“钟沅沅，你做的很对，你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其他的事情先不要考虑。”
不，我的主要任务是攒功德。
她坐下后拿出练习册开始刷题，仿佛刚刚那些礼物和情书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第二节上课，钟子琳来上学了。
她的额头还包着一层纱布，脸色也很虚弱。
唐老师担心地问：“钟子琳，其实你可以多请几天假的，落下的课程我可以单独给你补。”
钟子琳却是摇头坚持要上学，没办法，唐老师只能让她入座，并嘱咐其他同学莫要干扰到钟子琳。
钟子琳负伤上学，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下课的时候，很多人围过去。
“子琳，你的头是怎么伤的啊？”
“不会是车祸吧？”
“怎么没有住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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