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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只有你不能

壶天晓的言论引起紫玉箫无法压制的气愤,他大声质问,“这就是你的想法是吗?你把那么多人的守护,那么多的牺牲,视之为无用?你把人命当做什么?”

壶天晓掏掏耳朵,甚是悠闲,“紫玉箫,别那么大声。这个世界,不是你嗓门大,你就是真理。”

他张开双臂,双目痴迷,“只有强大的力量,才是唯一的真理。”

“我,不和弱者站在一起,尤其是愚蠢的弱者。”他不要脸地自夸道,“唉,这这只能怪你们,太蠢太弱,才会失去我这个同伴。”

“荒谬!”紫玉箫对他的言论嗤之以鼻,他身旁出现一个巽阵,伸手进去掏出一件武器——诛灵鞭。

诛灵鞭长三尺六寸,形似木鞭状,有二十一节。手柄处刻着古朴的花纹,鞭身通体呈玄绿色,鞭尾尖锐,泛着凌冽的寒光。

见此,壶天晓翘起眉头,一边说一边从兑阵中抽出一把横刀,“怎么?不叙旧了吗?”

紫玉箫双目盛满杀意,“你竟然还有脸使用九天灵珠锻造的武器?”

“哈哈哈,诶呀,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是不要脸。”壶天晓看着手中的横刀甚是傲然。

“呵!”

风过,叶落。

他们同时攻向对方,速度之快,只能看到道道残影。

火花四射,乱石穿空,碎叶飞沙,罡风击树。

一棵孤树,拦腰自断。

“胜负,将!分!”壶天晓看着力不从心的紫玉箫得意地宣告。

紫玉箫扎着稳当地马步,吃力地抵抗着壶天晓从天而降的攻击。

“紫玉箫,从前你们就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更不配做我的对手。”

只有紫玉箫看得到壶天晓的眼中散发着淡淡的绿光,“此时下定论,为时尚早吧?”

壶天笑闻言哈哈大笑,“你还有赢的几率吗?”

几个萤火虫被震落,散发着最后的光芒,从壶天晓眼前坠落。

“结束了。”壶天晓一刀击飞紫玉箫的诛灵鞭,一脚将他飞踹出几米开外,直到重重地撞到树干才停下。

“紫玉箫,你的太极卦归我了。”壶天晓将刀抗在肩上,伸出手来汇聚灵术。

还未发招,他震惊地看着出现在紫玉箫面前的人停下了手。

“老师?”

壶天晓很不敢相信,死去的人竟然出现在他眼前。

一个身穿麦黄色的老者,容貌和乐世辞一模一样,但他没有胡须,显得更是年轻了几分。

此人,风巽殿前任殿主,乐正。

乐正悲悯地看着壶天晓,失望地摇了摇头。

壶天晓有些恍惚,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更是从内心感到好笑,“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明明是……”等等。

壶天晓登时清醒过来,这是幻术啊。

他看着面前熟悉的人,“呵!紫玉箫,你觉得这老东西能救你?”

“灵术——裂阳斩。”他举起横刀发动灵术,斩碎幻境。

“咔嚓!”幻境已破,他的面前哪里还有什么紫玉箫。

壶天晓察觉到身后的气息,他执刀转过身,却再次愣在原地,“月儿?”

他面前,是一个六岁的小姑娘。

凌月扶起紫玉箫,向他体内输入从岫白那里偷来的水灵力。

紫玉箫不满地看向凌月,但此刻,他没时间教训她。

他的幻术困不了壶天晓太久,立刻凝神复灵。

小姑娘扎着两个丸子头,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委屈,溢出眼眶的泪水打湿了脸庞。

壶天晓松开横刀,一道流光化入身体,他蹲下向明月张开怀抱,和蔼可亲,“月儿,来爸爸这里。”

明月慢慢走向他,“爸爸。”

稚嫩沙哑地声音唤着壶天晓,她并没有抱住壶天晓,而是伸手拉住壶天晓的手,“爸爸,他们说你不回来了?我不相信。爸爸,你不会抛弃月儿的,对不对?爸爸,我们回家好不好?你、你跟月儿回家,回火离殿、回风巽殿、回家,好不好?爸爸?”

壶天晓思念地摸着明月的脸庞,看着一如记忆中熟悉的女儿。他笑起来,柔声细语的声音暗藏着无法察觉的悲伤,“不能,我不能回去也回不去。他们说得对,我抛弃了你,我不要你了。”

明月悲痛欲绝地哭喊着,“为什么?爸爸,爸爸?”

壶天晓站起来,残忍而又决绝,“为什么?没有为什么。”他挥起手臂,一道裂阳斩击碎面前的幻象,“死人,永远只是死人。”

做一个死人,更幸福。

紫玉箫神情复杂地站在树梢高处,他的身旁,出了乌云的月光洒落在凌月身上。

凌月额头的灵纹一闪一闪,她伸出手掌,一群萤火虫朝她飞来。

壶天晓抬头望着凌月手中的星光,“这个时节,不该有萤火虫。”

凌月:“这是我的灵术,对了,喜欢我给你的见面礼吗?”她把灵力幻化的萤火虫收回手心,单手叉腰,“我听说你有一个死去的女儿叫明月,刚才那个灵术叫牵忆幻。我好心,把她从你的记忆力幻化出来,喜欢吗?”

凌月的心中下定某种决心,她额头的灵纹不再闪烁。

“呵!”壶天晓冷笑,“果然是孩子,幼稚。你该不会觉得我会被感化吧?”

凌月凶狠地看向他,“你不配做父亲。”

壶天晓敷衍应付,“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凌月气恼,她从乾卦中取出自己的凤翎剑,淡金色的剑柄处盘桓着一只高傲矜贵的凤凰。剑指壶天晓,“二打一,优势在我,你等着伏诛吧!”

紫玉箫伸手摁下凌月的剑。

壶天晓看向紫玉箫阵阵低笑,“你就这么教这小家伙儿的?”他又告诉凌月,“谁告诉你二打一是优势?紫玉箫,你真是误人子弟啊。”

“壶天晓,到此为止了。森林,可是我的领域。”紫玉箫深厚的灵力迸发,“茂林深簧,浮岚暖翠,荣生木灵,意神合一。”

紫玉箫发动了一个集大成的灵术,同时和整个森林的建立连系。

巽阵裹挟着强大的木灵力笼罩在壶天晓头顶,地上冒出无数的藤蔓将他困在原地。

壶天晓挥刀斩断向他蔓延而来的藤蔓,却根本没有地方逃出去,无数锋利的树叶如同龙卷风一般密不透风,风叶刀划破他的黑衣,甚至在他脸上留下一道伤痕。

壶天晓挥刀斩开迎面而来的风叶刀,身后却猝不及防被藤蔓抽了一鞭。

“呵!你的领域?”壶天晓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全都是花里胡哨。”

他将横刀插在地上,“玉龙殇。”

壶天晓掀起巨大的金灵力波动,兑阵在他脚下展开,一条威猛巨大的金色玉龙浮现。

龙之将死,不甘天命。以命搏天,虽死犹荣。

它愤怒的盘旋嘶吼,以同归于尽的架势和巽阵展开厮杀。

霎时间,林中风云变幻。

紫玉箫剑指在前,壶天晓立身于战场中心,金灵力护着他,巽阵和兑阵不分上下。

面对如此场景,壶天晓游刃有余,嘴角上扬,一声,“碎。”

话落,金色玉龙仰天长啸,悲鸣中带着绝不认命的决心砰然炸开,巨大的爆炸使得巽阵破碎。

周围的灵术消失,壶天晓得了自由。眨眼之间出现在紫玉箫身后,一掌击出。

紫玉箫反应迅速,推开凌月,转身接下,二人赤手空拳打斗开来。

他们很熟悉对方的招式,以至于四手桎梏着对方,一时僵持不分。

一旁的凌月看准时机,眉心的灵纹频繁地闪烁。

【他该死!】

【不!】

凤翎剑朝着壶天晓刺去,剑光流转,杀气腾腾。

却因某种原因,偏离了目标。

紫玉箫见凤翎剑,立刻松开壶天晓,一掌将他推开,凤翎剑的剑气在紫玉箫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爸!”眼看凤翎剑伤到紫玉箫,凌月惊讶之余更是心急,她转眼间闪到紫玉箫身边,担忧地查看他的伤势,“爸,你没事吧?”

紫玉箫摇摇头将她护在身后,看向独自站在一旁的壶天晓,“你走吧,今天,不是个好时机。”

凌月不满,“爸!你怎么能放他走?”

壶天晓看了一眼凌月,怨毒地对紫玉箫说道,“烂好人。”

紫玉箫讽刺地笑道,“没办法,我不像你,冷血无情。老师的交代,我一样都不会忘记。终有一日,我会代老师清理门户。”

“你不会有这一天的。”壶天晓挥手,身形散去。

紫玉箫心中百般滋味交杂,突然,强大的推背感让他一个踉跄差点趴地上。

回头发现,是他那宝贝女儿。

凌月生气地面纱都飞起来了,“你为什么放他离开?你还救他?如果你没有推开他,他早死在凤翎剑下了。”

紫玉箫摁住激动的凌月,看着她的眼睛,要她给出承诺,“凌月,答应爸爸,你不能亲手杀他。”

凌月挥开紫玉箫的手臂,“为什么?”

紫玉箫给不出理由,他也不能说,“总之,你不能杀他。”

凌月气急,开口就是挖苦,“呵!你还有心情管我?不赶紧想一想怎么跟老师交代?感谢这里没有别人吧,否则你今夜就是叛灵。哼!”

紫玉箫看着月光下离去的凌月,谁都能杀壶天晓,只有你不能。

森林中的战斗惊动了不少隐藏的鬼魅,一个看起来是人,但脸上全是不知名的黑色纹路,它的一只小臂是一把利剑,一条腿是一跟尖刺。

邪灵——鬼斩。

鬼斩质问落在它们面前的壶天晓,“你怎么回事?现在是什么时候,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你负责吗?”

壶天晓挥挥肩上的尘土,“风岭庄的陷阱被紫玉箫发现了,你们的计划已经出现了疏漏。为了掩护你们,我可是刚打了一场仗。不感谢就算了,开口如此刻薄,真是伤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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