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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好上次你找我的事儿,我也把资料整理好了。”
听穆酥宁提起资料,泡在水下纤细白皙的长腿一动,水波微微一荡,很快又了然无痕。
宋晚烟无奈:“拜托,你有没有一点儿我是个公众人物的认知,去酒吧、点男人,真想把我送上第二天的热搜啊。”
穆酥宁倍觉麻烦,唉声叹气一会儿,退求其次:“那我们去瑰色,新开的一家会所,只有圈儿里的会员能进去,保密性好得很。”
宋晚烟也不想扫好友的兴致,再加上两人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应下来。
不打算麻烦司机,宋晚烟打理好后,开了自己的私车,顺着导航找去会所。
进了会所内的清吧,目光便在卡座吧台间逡巡,穆酥宁喜欢热闹,总说憋在包厢里没氛围感。
最后是穆酥宁先看见她,直腰招了招手。
宋晚烟在穆酥宁身边坐下,熟练地叫了杯龙舌兰,扯下围巾、口罩和墨镜。
穆酥宁撑着额头在一边,审视的目光上下端详,看着她满杯的酒一饮而尽,又顺了根牙签百无聊赖地戳着柠檬片,啧声:
“您老人家这是憋得狠了,还是没憋到数啊,这点儿度数就够了?”
宋晚烟神色清明,眼底一片沉静,伸手到穆酥宁面前,掌心向上:“资料拿来。”
“好嘛,原来是酒壮怂人胆,”穆酥宁调侃,薄薄一沓a4纸拿在手上时,到底还是犹豫了一瞬,轻声问,“你认真的啊?”
宋晚烟长睫微微颤,手却稳稳地悬在空中,低声闷闷:“嗯。”
穆酥宁见她坚决,无奈地把纸递过去,含混着低咒了两声,也不知是在骂谁,抬手叫调酒师:“随便调两杯,好看的就行。”
不远处舞台的三角钢琴前,驻演乐手弹着某个北欧国家的小调,搭上迷离暧昧的灯光,缓缓萦绕出一层缠绵。
宋晚烟无知无觉,拿出平日读剧本的态度,认真研究着手上的内容。
上面是她拜托穆酥宁打听的,关于尧华小裴总、裴家的裴钰时能被打听到的全部资料。
“研究出什么名堂了?”
“白奇楠沉香手串……”宋晚烟歪了歪头,回忆起在车上时看过的访谈,男人的手腕上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串珠子,只是……
“他信佛吗?”宋晚烟秀眉微蹙。
把这个字眼与那人联系在一起,依着她的审美和直觉,怎么想怎么违和。
“不信吧大概,”穆酥宁想了想自己到处搜罗来的资料,带了一丝犹疑,“这手串曾经是一场拍卖会的压轴藏品,被他高价拍回来的。”
“不信还戴……一款言情杰克苏男主的必备时尚单品?”
穆酥宁忍不住扑哧一笑,搅着杯中酒水:“说不定人家真信呢,你多去那些寺庙转转也不亏,保不齐就有意外收获呢。”
宋晚烟轻哼一声,贝齿时轻时重地咬磨着吸管,没有反驳。
“——讨厌戏子。”
四个方正规整的油墨印字落入眸底,宋晚烟冷不丁咬到舌头,嘶了一声。
“哦这个,是哪次聚会他发小儿亲口说的,你之前不关注这些不知道,早就传遍了。”
穆酥宁解释,又想起闺蜜的身份,不由替她担忧起来。
“晚晚,要不咱算了吧,再考虑一下别的人呢?”穆酥宁虽然也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模样,但碰上那个人,还是忍不住胆怯,更担心宋晚烟受伤害。
“除了裴钰时我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宋晚烟没打算试都不试便轻易改目标,但攻略难度猝不及防翻了个番,还是不受控制冲了一句,“怎么,戏子刨他家祖坟了?”
穆酥宁忍俊不禁,刚要开口说什么,侧后方不远突然传来声招呼:“钰时,这边儿!”
那边话音落地,这方两人身子俱是一僵。
如果问宋晚烟那一刻的感觉是什么,那或许是,天崩地裂吧。
在她僵直着转头,看到站在自己身后,不知听了多久的男人的时候。
大致是赴友人约,他不像节目里穿的那样正式。
长至膝头的黑色风衣敞着,内里是贴身同色底衫,同样沉黑的休闲裤勾勒出修长的腿、笔挺颀长的优越身形,皮带箍住细窄的腰腹,似乎能窥得层层遮掩下隐蔽着的爆发力。
男人随意的姿势站着,在见她扭过头时,薄唇忽得勾起弧度,狭长的眸顺势弯起,在轻浅的灯光下,平添几分暗昧。
不知是有意还是习惯性的,男人抬手勾下腕上的手串,荡在指间,慢条斯理地拨了拨珠子。
衣袖随着动作抻起,冷白的腕蒙上幻色,与那串珠子一起,大剌剌地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