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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这人脾气一贯不好,若是有人一再挑衅,我不介意让她遭些罪,比如变成一个丑、八、怪。”
打蛇打七寸。
一个正值芳华的姑娘多少都会惧怕自己变成一个面容丑陋的人,静淑公主当然不会例外。
言罢,栖月带着黎雪鸢决然离开碧云阁,黎雪鸢垂着眼,被栖月握住的手还在轻微地颤抖。
栖月取出她紧握在手中的鞭子帮她收好挂在腰间:“殿下消气,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阿月,你……”黎雪鸢紧紧抓住栖月的胳膊,千言万语积攒在心间不知该从何说出口。
栖月方才护着她的样子与记忆中那个身影如出一辙。
迎上栖月坦荡的双眼,她忽而轻笑:“阿月说得对,你与阿姊一道回去。”
“今儿玉佩没买成,改日阿姊送你一块最好的。”
“多谢阿姊。”
仰头望了一眼天色,栖月道:“我该回慕府了怕是不能与阿姊一同归去。”
“日头尚早,阿月何必着急,再陪我坐一会。”
“改日吧殿下。”栖月拿开黎雪鸢的手。
“既然是我将你带出来的,我顺路送你回去。”黎雪鸢固执地看着栖月,大有她不答应她就不放人的架势。
驿馆与慕府相距甚远,南北之遥,哪里会同路。
到底是一番好意,栖月急于回府不欲与她争论太多,干脆顺着黎雪鸢的意思坐上她的马车。
一沾车壁,困意便阵阵来袭。
经脉之中一股股燥热自心口蔓延而出,一点一点扩散,寸寸侵蚀她的肌肤。
掀开车帘,微风带来丝丝凉意扫在她灼热的肌肤上,缓解了些许不适。
尽管极力克制,她的呼吸还是加重了几分。
“阿月你怎么了?可是有何处不适?”
黎雪鸢发现她的异常,探手在她额上试了一下温度。
她的手带着原有的热度加之栖月的恶劣情况表露得尚不明显,她没有发现异常。
“没有。”栖月嘟囔一声,掩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着水光,泪眼盈盈地望着黎雪鸢,嗓音乖巧:“阿姊,困。”
瞬间,黎雪鸢感觉自己的心被某样东西击中,不由自主地软了语气:“到慕府还有一段路,你先歇一会,到了阿姊叫你。”
为了快些到慕府,黎雪鸢让车夫走小道。
小道虽近上许多,但不及大道平坦。路上偶有碎石,大小不一,很容易让马车发生颠簸。
栖月靠着车壁,脑袋无意识地跟随马车的行进而小幅度晃动。黎雪鸢时刻关注她,担心马车一个大颠簸就把她摔了。
正想着,马车突然剧烈一晃,栖月瞬间惊醒,迷茫地睁着双眼注视对面的黎雪鸢。
黎雪鸢起身坐到栖月身侧,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宠溺道:“小懒虫,这里。”
被叫“小懒虫”的栖月犹豫一下,缓慢躺下,将头枕在黎雪鸢的腿上。
有黎雪鸢护着,一路上除去越来越难捱的燥热栖月睡得倒也算安稳。
马车在府门处停住,栖月走下马车与回府的慕少辞撞了个面。
慕少辞面无波澜,同栖月与黎雪鸢礼貌颔首而后不等回应就头也不回地进入府中。
黎雪鸢直接忽略了他,栖月勉强分给他一个眼神,看见的只有他离去的背影。
“今日多谢阿姊。”
“阿月不要同阿姊客气,阿姊疼爱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
听见黎雪鸢这句话,黎贺暗自撇嘴,皇姐在黎雪鸾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什么天经地义,分明是井水不犯河水才对。
碍于黎贺这个黏人精在侧,黎雪鸢与栖月讲话多有不便。匆匆几句话后,栖月大步进入慕府。
慕府大门在两人眼前缓缓合上。
黎贺正欲上马,发现黎雪鸢目光复杂地凝望紧闭的慕府大门,没有要挪步的打算。
“皇姐对神医似乎格外不同?”黎贺心中竟然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看她顺眼。”丢下这句话,黎雪鸢转身回到马车。
……
快步行至院落,栖月推开门,屋内已有一人静候她的归来。
“怎么在这?”她问。
屋内的人不是慕少辞还能是谁?
“想你。”慕少辞说完,唇角和煦的笑容刹那僵住,瞳孔陡然睁大。
来不及思考,他大步上前伸手稳稳接住倒下的身影,收紧臂膀将人抱入怀中。
触手的肌肤很是灼人,慕少辞低头,额头与栖月的相碰,滚滚热意传来。
慕少辞大惊,打横抱起栖月将她安置在床上。栖月半阖着眼,拽了拽慕少辞的衣袖,唇畔翕动。
“什么?”慕少辞没有听清,附耳靠近。
“柜子里,药。”栖月费劲地抬手指了指柜子的方向。
慕少辞取过药包,命温岳煎好药送来。
坐到床边,带着凉意的手覆上栖月的额头。忽然记起栖月上次的话,他又掀开盖在栖月身上的被子。
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想用自己的手替她降温。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不到片刻功夫就倒下了,早知道他方才就站在外头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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