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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公司，瓦而点开电脑与手机。
长叹一口气：“在游戏里还要上班，什么先天打工圣体啊。”
她一边写报告，一边滑动手机偷偷摸鱼。
原来的广告推荐语“力荐宝藏洗发膏！洗一次蓬三天，消灭头油头皮屑！”，现在又换成了“签到一个月，一分钱领水果”。
几个锃光发亮的大橘子呈现在广告页面之上，看得瓦而心如止水。
“呦呵，打了不少蜡吧？”
瓦而点开了“我的背包”，才发现里面除了多了一张卡，还多了一张纸条。
那张卡自然是王智川。
卡面之上，此刻他头上的毛线帽被取了下来，头发稀稀疏疏，间杂着斑斑点点的鳞片。
有几枚鳞片似乎摇摇欲坠，很顽强地扯在头皮之上，看得人头皮发麻。
“力荐宝藏洗鳞膏！洗一次亮三天，消灭头油头皮屑！”
“咦惹。”
瓦而很嫌弃地飞速翻转页面。
“这玩意也还有头皮屑呢？”
技能：幻影之虺，虚幻即现实，捕捉陷于梦境的猎物。
一星技能：断尾存生，以断尾控制傀儡行动。
已经吞噬数量：4。
“控制傀儡？这个技能看着真有用，要是他不惹错人，恐怕之后再遇上就麻烦了。”
瓦而点开那张纸条，发现正是许容给的那张。
只是下面多了一条注释。
“您已获得npc的认可，可凭借此信物伪装成npc阵营。”
瓦而：......
感觉没什么用。
她点开“战斗设置”，左下角点数显示为：6。
她敲着键盘，在文档上打出了一个个人名：刘奇伟、王智川、南寄柳、宁友灵、孙文栋、吴桐。
正好六个人。
看来收到的卡牌之前吞噬的人，也会一并算入加点之中。
她将五个点加到了“体力”之上，“体力”立刻升到了1.
剩下一个则加到了“脑力”，“脑力”还差2点就能升级。
然而她也并未感觉体力更充沛。
特别是在调整字体大小、段落格式和插入图片的时候。
她还是那么萎靡不振。
瓦而拿起手机去打印。
站起身来，才发现王雁竹、刘奇伟和钱思纯的位置都是空的。
关喜月拎着空的咖啡杯，从她身边走过：“这一天天的，公司还能开下去吗？”
瓦而道：“可能是最近流感比较严重吧。”
至少她请假是真的是因为感冒。
关喜月严肃道：“肯定是这公司风水不好。”
瓦而站在一边，等着打印机的扁嘴口里一张张地吐出a4纸。
纸张刚出炉，还热腾着。
瓦而不急着拿，她正好躲着大家，问人工客服一些信息。
瓦而：“人工客服，在‘体力’和‘脑力’上加点，是有什么作用？”
人工客服道：“玩游戏需要聪明的大脑，除此之外，将游戏状态保持在最佳也需要良好的体力。在这两者上加点，玩家可以进入独立空间，来锻炼脑力和体力。”
瓦而道：“你真是令我失望，我还以为能力直接就能飞跃提升。原来这两个东西是《五年体力三年模拟》和《脑力小题》？我这是在加点买罪受？”
人工客服道：“玩家不必如此沮丧呢，如果嫌这两个关卡太简单，还可以通过加点来提升难度。”
瓦而直接关闭页面，退出后台，拒绝交流。
走出打印室，路过茶水间。
茶水间的门关着，门缝里溢出来不同的香味，非常混杂。
瓦而听见几个人在说话。
“我听说我们公司快不行了，已经有别的大公司要来收购了。”
一个低沉的男声，语毕，喝了一口水。
喝完后，发出长长的喟叹声。
“我就说这公司风水不好，这几天身上一直起疹子，医生说是荨麻疹。”
好像是关喜月的声音，她的手摩擦肘部衣服，发出摩擦声。
“啊？你这玩意儿感染吗？”
一个年轻的男声，同时往边上走了几步，听着是运动鞋的声音。
关喜月怒道：“不感染！耿修杰，你后退这几步是认真的吗？”
瓦而听见耿修杰在嘿嘿地笑。
好像还有挠头的声音，手指在短短的毛茬间擦过。
他正在试图把尴尬的场景蒙混过去。
热水倒入杯中的声音是沉闷暗哑的。
冷水倒入杯中的声音是轻灵尖锐的。
此刻，一阵带有热气的倒水声传到了瓦而的耳里。
“收购？我们这小破公司谁会收购啊？”
一个年轻的女声，这话说到瓦而心坎里了。
听得她连连点头。
最初的低沉男声开口了：“好像是这个市的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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