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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拒绝与娄小娥同行。
一是,不想让人误会他和聋老太太和好了。
二是,家里的调料,确实只剩了个底子了。
老道口供销社虽然离四合院只有百来米远,但是,大汉-木椅-大汉的并排走方式,注定娄小娥不会选小道,那么...回四合院就得兜大圈子了。
他停好车,走进供销社,挑好调料付完钱,正打算离开,售货员却叫住了他。
何雨柱扭头问道:“怎么了?”
“哦,前段时间,有一对婆媳,污蔑供销社卖假货,被我当场抓住打了一顿,还在门口贴了通告。”
“那婆媳俩,住在前面的95号院,我知道你也住在那,我想问问那婆媳俩最近有没有再传供销社的坏话。”
何雨柱嘴角微扬,婆媳俩被售货员揍的事,他亦有所耳闻,贾张氏和秦淮茹真是蠢到家了,娄小娥身旁有大汉护着,岂能让你俩跟踪成功?
何雨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你往婆媳俩身上泼脏水,让她俩在邻里之间失去信用,如此,她俩再说供销社的坏话,也是没有人信的。”
售货员皱眉不解,“泼脏水?”
何雨柱凝眸扫向四周,“供销社里有些货太小了,有的揣进兜里,也不会鼓囊,小偷进店,将东西揣兜带走,你也只有在清点货品时,才能发觉丢了东西,想在柜台前将小偷抓个正着,那也太难了。”
售货员眼睛猛的一亮,她茅塞顿开了,既然婆媳俩能污蔑她卖假货,她同样也能污蔑婆媳俩偷东西。
“小伙子,谢谢啊!别看我体格大,脑子却很笨,一连想了好多天,都没想出治那婆媳俩的招,得亏是遇见了你啊,不然还要继续发愁呢。”
“喏,这袋盐您拿着,权当是我给您的谢礼,放心,钱和票,我待会就从兜里放到抽屉里。”
何雨柱并未收下食盐,他打了几句马哈哈,便出了供销社。
他跨过四合院大门,听到了吵架声,似是从后院传过来的,莫不是聋老太太回了后院,贾家人跑过去闹腾?
何雨柱回到中院正房,他停好车,打开窗户透透气,正欲洗把脸,却透过窗户看见三大妈像只被狗撵的鸭子般,着急忙慌往前院走去。
“三大妈,后院出啥事了,害你走得这么急?”
啪---
三大妈停下来,猛拍一下大腿,“出事了,出天大的事!”
何雨柱走到屋外,“出啥事了?”
唉---
三大妈叹了一口气,便倒豆般说后院发生了啥事。
适才,娄小娥领人进了四合院。
聋老太太坐在抬椅上,气色红润,拐杖挥得颇有力道,关键是脚能动,身上还没了臭味。
众人感到稀奇,凑上前询问,娄小娥称聋老太太的病,已经治好了,在家慢慢调养,按时到医院复查就成。
众人感到震惊,暗叹医院能耐真大,还凑热闹跟到了后罩房。
聋老太太躺到床榻上后,称口渴,想喝红糖水。
开水,邻里有的是,红糖,那可是稀罕物,即便家里有,也不愿拿出来给死老婆子喝。
娄小娥称自家厨柜里有红糖,拖你小伙过去拿。
这不拿还好,一拿竟拿出问题来了。
小伙来到许家大门前,发现门从里面插上了,推测许大茂在休息,便移步挪到卧室窗户前。
窗户,也从里面锁上了,似是年久失修,窗棱上有条缝隙,小伙透过缝隙看向屋内,然后,他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被子只盖了一点,赤裸着上半身的许大茂,正搂着胸脯白花花的女子酣睡。
小伙当即嚎了一嗓子,惊悚的喊声,引来了聋老太太屋里的人。
结果,许大茂和秦京茹,被院里的众人,捉奸在床了。
许大茂看见娄小娥,称她昨天不是说医院忙,今晚不回来住了嘛,不然---
不然,也不会冒险拉秦京茹进后院,他并非想解决生理需求,而是...想听听胎动。
一两个月大的胎儿,哪来的胎动?
唉---
三大妈又叹了一口气,“柱子,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中院的亲戚,和后院的住户搞到了一起,传出去多难听啊!”
“而且,许大茂还是有老婆的,适才,你三大爷忙着编竹篮,没跟着去后院凑热闹,我去叫他,省得后院闹出啥大乱子来。”
说完,三大妈扭头就走,身影穿过垂花门消失了。
何雨柱眸子微垂,许大茂和秦淮茹玩耍时,知道跑‘烟花巷’,和秦京茹玩耍时,却把人拉到了自家的卧室,怕是戴了绿帽,脑袋也变蠢了吧!
何雨柱关好门,来到了后院。
许家门口围了一堆人,何雨柱侧着身子,左右摇晃肩膀,挤到了人群的最前头。
众人望着屋内之景,眼中流露着或嫌弃、或困惑、或好奇、或厌恶的神情。
屋内,秦京茹缩在角落里,似鹌鹑般把脑袋低得低低的。
娄小娥站在桌旁,脊背挺直,目露刚毅。
许大茂瞪大眼睛,怒数娄小娥的不是,“……别人娶的是老婆,我娶的是大少奶奶,家务活半点不做,我在外累了一天,回来还得伺候你。”
“花钱大手大脚的,擦脸涂嘴抹身体的玩意,是一瓶接一瓶往家里买,天天下馆子吃大餐,还当冤大头,给聋老太太治病,院里那么多号人呢,咋就显摆了你呢?”
“还有,你身体不行,结婚多年无所出,想害我许家断后,那可是天理不容啊!”
呵呵---
娄小娥冷笑,许大茂说出的前几条,是在结婚前就商量好的,商量她嫁进四合院后,不用操劳家务,个人花销全由娄家承担,生活水准不会由于嫁人而倒退。
而且,她并非半点家务都不做,扫地、擦桌、整理床铺,都是她干的。
至于最后一条,换做一个月之前的娄小娥,可能会心生愧疚,可现在,她不愧疚,反而猜疑身体有问题的是许大茂。
她在医院照料聋老太太时,跟几位大夫聊过此事,知晓不孕不一定是女方有问题,忆起自己常年喝苦药,一点用都没有,男方却从未喝过苦药,她猜测不是苦药没药效,而是喝的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