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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言,千文山庄能预测天下事。
然十年前,千文山庄一夜之间消失在江湖上,一百五十六人,无一人活下来。
十年后,关于千文山庄的事仍旧是说书先生最爱的题材。
“传说啊,千文山庄最盛的时候,连未来谁会是这个,”说书先生神秘兮兮,一根手指指了指天,“都能预测出来。”
底下听众议论纷纷,有说是千文山庄道破天机太多,受了天谴的,也有说千文山庄实际上是被人暗暗给灭掉的。
但明面上的话,无人敢说,吃瓜群众为了项上头颅各自有默契地选择了彼此都能懂的隐晦代称。
无人注意邻窗位子上坐的那个一袭黑衣带了幕篱的女子。
偌大江湖,如此打扮再正常不过。
女子听完了自己想听的故事,捏了块碎银放在桌角,提剑离去。
与此同时,一支商队入了昌陵城。
“主子,千文山庄的秘典,当真会在昌陵城出现吗?”
马车上,侍奉在一旁的婢女轻柔打着扇子,而她口中的“主子”,一袭白色宽袖长衫,素手执卷,安安静静,半点商人气质没有,更像是从世外踏入凡尘的方外人。
直到车夫提醒快到落脚地,喻湖方才收好手中之书,“不知,空穴来风必有因。”
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十年前的雷雨夜,那个浑身浴血的孩子,认认真真为她叩了三个头。
犹记得,那夜雷声滚滚,雨水之大彷如银河之水倒灌,打在人身上都带着疼。
她深知做事应当做绝,生死之仇,放了一个记事的孩子,将来必成她祸。
可那双眼睛太亮,映着那夜闪烁的雷光,浩大的雨水都冲刷不走她身上染上的血迹。
喻湖终究是心软了。
“叫奴说,主子不掺党争,圣上却还叫您来……”
春华的话未说完就被喻湖打断,“不可妄议,既是圣上之令,你我就只管做,成或不成,总要来一趟。”
踏过门槛时,肩膀被迎面过来的女子撞了一撞,那女子好似软了骨头似的,发出一声惊呼,跌进喻湖怀中。
待到喻湖把人抱住,却见那人弯着一双笑眼,“多谢姐姐。”
喻湖看着那人生就一张明媚至极的脸,眉眼之间是说不出的风流,分明是她有意撞人,却好似半点愧疚都没有,反倒伸手撩起喻湖垂落在胸前的青丝,“姐姐是不舍得松开妾吗?”
此话如同春日中炸响的惊雷,惊得喻湖蓦地松手。
还未回上一句,那人却好似被风吹过的云彩,扭着腰肢施施然同喻湖擦肩而过,徒留一阵香风。
“主子,这人好生轻浮。”春华拧眉,“主子好心扶了她一把,她怎得……怎得……”
春华原先说,怎得能如那些风尘女子似的,还颇有种揽客模样,连句实心实意的歉意都无,可到底不是什么好话,春华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内心想法。
“无妨,”喻湖垂下手,宽大的袖袍将紧握的拳头掩盖。
夜色渐深。
喻湖让春华下去,在春华关上门脚步声逐渐消失的那一刻,窗户却被人打开。
那人好似采花大盗似的,慵慵懒懒坐在窗边,长发垂露而下,如同白日那般笑得风流,“我以为姐姐不会认出我。”
“既已活下来,何苦还要淌这一趟浑水?”喻湖轻叹,“是想来杀我么?”
“姐姐既知道我身负血海深仇,当年不也放我一条生路了么?”斛渔抽过腰间别的酒壶,看向窗外,“我斛家上下一百五十六口人命,又岂是能轻易忘却的,我的父母兄姐,还有我嫂子腹中未出世的孩子,姐姐说,我何苦呢?”
十年过去,心结不解,闭目依旧是当年堪称人间地狱一般的残像。
唯有年幼的她正和家人玩着躲猫猫,独自一人躲进父亲书房,逃过一劫,还是靠喻湖帮她打了个掩护。
“其实我一直好奇,”一壶酒饮尽,斛渔似是微醺,被上头的酒劲蒸的两颊泛红,望向喻湖时,艳色无边,“姐姐这样心善,当年也不过才及笄的年纪,为何……”
为何会是那个灭她满门的凶手之一。
“我不心善,斛渔。”在这点上,喻湖从不否认,“身在皇家,从无心善的说法,当年之事……身不由己,正如我今日出现在这里,同样是身不由己。”
斛渔笑吟吟地从窗边下来,凉风吹起她的发丝,她连声咳嗽,咳着咳着,唇角溢出一丝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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