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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迟骋忙活完工作,已经将近四点,太阳西沉,林间薄暮黄昏。
帐篷外他们三人已经烤完那两袋棉花糖和年糕,正围炉煮茶,空气中散发着清幽的橘子香。
见迟骋出来,李尧风漫不经心抬眼,随口问了声:“忙完了?”
“忙完了。”迟骋嗅了嗅鼻子,淡淡的橘子香挥之不去,“你们吃橘子了?”
李尧风嗯了声,又指了指面前的茶壶:“在煮橘子皮,要不要来点?”
“那来一杯。”迟骋大剌剌坐下。
“稍等,少爷。”李尧风谐谑他,起身去给他拿杯子。
蒋佳欣手里还有几个橘子,抛了一个给迟骋,迟骋道了声谢。蒋佳欣也打趣:“客气了,少爷。”
“……”迟骋装死,这要命的高中黑历史。
但显然姜妙不知道这一茬,她问:“为什么叫少爷?”
“这个啊……”蒋佳欣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笑不可遏,“因为他当时读书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是名牌,于是大家就喊他小少爷。”
“还有富哥。”李尧风补充道。
蒋佳欣乐了:“对,还有富哥!”
迟骋剥好橘子,二话不说塞了一瓣到李尧风嘴里:“吃你的。”
李尧风笑着欸了一声。
茶水从壶嘴泄出来,香气扑鼻。杯子是纸杯,不隔热,李尧风只倒了半杯。
“来尝尝。”李尧风递给他道。
迟骋把手里的橘子放到一旁,接过杯子啜了一小口,随即皱紧眉头:“苦。”
蒋佳欣咦了声:“苦吗?”
迟骋不骗她:“真的苦。不信你们尝尝?”
他们将信将疑地各斟了一杯。一口下去,还真口感微涩,泛着苦味。
蒋佳欣嫌苦,转头不顾形象地全吐到地上,张嘴连呸了几下,才去掉嘴里那苦味。她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不会啊,怎么会苦呢?”
迟骋把剩下那几瓣橘子给她:“你们是不是没放冰糖?”
蒋佳欣莫名:“为什么要放冰糖。”
迟骋:“……”他懂了,这就是个从来不开火的。
他不免问道:“所以你们中午是谁烤的肉?”
李尧风用“这还用问”的眼神轻飘飘瞥他。
迟骋瞬间了悟:“……”他就知道!
姜妙说:“我们也帮了忙的呀!”
“就是。”蒋佳欣不服气。
迟骋心存希冀,问:“帮了什么?”
蒋佳欣言辞凿凿、信誓旦旦:“帮着翻了个面!”
迟骋倒仰。
晚饭不必两个女人交代,李尧风和迟骋自觉包揽。这会儿李尧风知道念着迟骋的好了。
两个男人都没想到他们留学时自学的一身厨艺在这一天得以尽显。
晚上,营区四处架起篝火,热闹的人声渐起。
太阳彻底没入地平线,夜色袭来,帐篷前亮起了灯。吃完饭的四人坐在帐篷前捧着杯子,举头赏月。
夜深风大,月色也显得有几分凄寒。
几个人啜了口橘子水暖暖身子,这回壶里加了冰糖,总算没那么苦了。
迟骋起身,李尧风抬头瞥他一眼:“要走了?”
迟骋说:“不走,我下去拿个毯子。”
“等等。”蒋佳欣也起身道,“我也一起。”
两人一走,姜妙瞬间感觉周围空旷了许多,风冷飕飕地刮来,她缩了缩脖子。
“冷?”李尧风问。
“有点。”
“我去给你拿毯子。”
“嗯。”
毯子就放在门口的充气沙发上,李尧风拿了就出来了。他连毯带人将人裹住抱进怀里。姜妙坐在他腿上,不安地扭了扭,她有点不习惯人前秀恩爱,提醒道:“迟骋、佳欣。”
“来了再说。”李尧风淡定道。
“……”好吧……
他淡定,她也跟着淡定,安心地靠在他怀里。
炉子的火星子霹雳啪啦地燃着,像大雪压断枝,又像有人踩过一地落叶时,发出的细细碎碎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温暖的橘光笼在两人身上,周身寒意渐渐被驱散。气氛安静而温情,两人都不太想讲话,互相抱着便胜过其他。
姜妙眼睛盯着火光,看久了,眼里有了重影。她撇开头,发丝微动涟漪,轻轻挠过李尧风的下巴,略痒。
“怎么了?”李尧风垂眸问。
“眼睛疼。”她说。
李尧风唔了一声,抬手遮住她的眼睛:“闭眼歇会儿?”
掌心温热干燥,姜妙眨了眨眼,睫毛煽动,打在他的掌心。
李尧风拍了拍她的大腿:“安分点?”
姜妙强词夺理,倒打一耙:“你不觉得你这是在玩情|趣?”
李尧风笑,倒真贴在她耳边,碰了碰她敏感的耳朵,喑哑吐字:“那晚上试试?”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姜妙瞬间不作妖了。
李尧风闷笑,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上,一手继续蒙着她的眼,一手环着她的腰。
不远处,拾级而上的蒋佳欣和迟骋看到这一幕,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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