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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承泽坐等秦舒回答,宁飞尘、付闵也目不转睛的注视秦舒,秦舒镇定自若道:“这种小事,小漫肯定做好了。”
于是任漫就被莫名其妙地拉了过来,秦舒向任漫介绍宁飞尘与付闵,任漫上前问好,秦舒直接开口问:“你之前收集资料里的那家芯片原材料公司,你给秦总他们介绍介绍。”
任漫会意,看来她准备的资料是用上了,“其实嘉兴科技公司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芯片制作公司,我这次将它作为资料呈现只是打擦边球。”
秦承泽挑眉,这是什么意思?
任漫继续解释道:“传统意义上的芯片制作分为ic设计、ic制造、ic封测三大环节,其中ic制造才是大众认知的芯片制作,而在ic制造中光刻则是核心环节。”
“嘉兴科技公司主要研发的是光刻机。”
宁飞尘皱眉,他对技术层面不是很了解,他只负责主导秦汉集团智能家居发展的大方向,“你说直白点。”
付闵翻白眼,“她就是偷换概念,然后景盛科技那边没准备,被唬住了。”
任漫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光刻技术,虽然是ic制造的关键,但是除开关键还有需要其他技术支持。
再往明白了说,就是光有“光刻机”是制作不出芯片的。
这张牌是一张“奇牌”,只有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时候,才有奇效。
秦承泽敛眸沉思,虽然谈判结果是好的,但是等景盛科技反应过来,这怕是要结怨了。
任漫当然也知道这点,在秦汉集团面临是否将这张“奇牌”在谈判中运用之时起,双方结怨已成定局。
既如此,何须顾虑?
“秦总,您可以安排业务部门尝试着接触嘉兴科技公司。据我片面了解,嘉兴科技公司负责人应该不会将公司未来的发展局限在光刻领域。”任漫有私下里收集过嘉兴科技公司负责人的访谈资料,从这些访谈中可以得知,这是一家锐意进取的年轻公司。
秦承泽明白,秦汉集团现如今缺的就是芯片制作的核心技术,而嘉兴科技公司缺的是除核心技术外的技术,那为何双方不选择合作共赢呢。
在场的都是人精子,瞬间领悟。
付闵眼睛都亮了,他之前就只想自己埋头研究,觉得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技术才是稳靠的,居然忘了他们秦汉集团是有实力可以对技术进行收购或者与其他公司签署合作研究意向的。真是一叶障目呀!
宁飞尘虽然对技术层面不了解,但他懂公司收购呀!
秦舒挑眉看任漫,说实话,这远见可半点不像是才毕业刚入职的新人呀。
“如果秦总想要收购嘉兴科技公司,可能需要妥善安排嘉兴科技公司高层。”任漫适时地提出收购想法实施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巨大阻力。
秦承泽点头,确实应该考虑。
嘉兴科技公司作为一家独立的研发公司,现下不缺技术、不缺资金,那为什么要选择被秦汉集团收购呢?
那只能是嘉兴科技公司在与秦汉集团合作后,公司高层能获得更加高的地位或权利。
宁飞尘微眯起凤眸,这是要分他的权吗?
付闵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视线在秦承泽与宁飞尘之前来回移动。
秦舒用眼神示意任漫点到为止。
任漫缄默,这些可不是她这种打工人能插嘴的。
秦承泽也没有当场就将事情定下的意思。
毕竟秦汉集团刚和景盛科技谈好合作,签订的合同是两年期,这意味着秦汉集团还有两年的缓冲期。
秦舒带着任漫回了二组,结果法务部除了两位部长之外全员都在。
单惜文上前热烈祝贺秦舒得胜归来,“秦组威武。我可听秘书处的林秘说了,您今儿把景盛科技的代表杀得片甲不留!”
明婧依旧矜持优雅向秦舒微笑,“恭喜秦组。”
秦舒朗声一笑,“咱们的大功臣另有其人呀!”
任漫又被秦舒拉出来秀了一波操作,且秦舒还趁机警醒众人,“咱们做法务工作,就是得思虑周全、思维谨慎,不能依赖于惯性思维。对于本次谈判,我自己也检讨我自己,此后望大家也以此为鉴。”
在秦舒的表态之后,众人没有任何异议与不满,且有人已经开始讨论如果自己面对这样的业务应该如何做准备,大家相互补充观点。
这一刻,任漫真正地感受到了秦汉集团的企业文化,也就是所谓的良性竞争。
经此一役,任漫算是在秦汉法务部站稳脚跟了。
秦舒开始将叶睿离职后,堆积到他手里的业务移交给任漫。
任漫在接手业务后,先是按自己的习惯将业务梳理好,再去各业务部门了解这些项目的具体内容。
在将工作理顺后,任漫到司法局提交了公益律师的申请,但她遇到了新的问题。
任漫现在的身份只是公司的法务工作者,她本职工作所涉猎的法律范畴,更多是民商法。
而公益律师受理的更多是民事案件与刑事案件。
且任漫没有在律师事务所执业的经历,故任漫虽有律师从业资格证,但是她实际上没有律师执业资格。
也就是说任漫现在不满足公益律师申请条件,她暂时没有资格成为公益律师。
任漫趁着周末休息,跑去超市买了一大堆东西,准备回家。
任东去见自家闺女大包小包的回来了,不禁惊奇道:“闺女,你要回家住了吗?”
任漫吭哧吭哧地把东西扔在地上,直接仰倒在沙发上喘粗气,太累了!
“爸,我妈今天回来吗?”
“回来呀,你爸在家,你妈舍得不回来吗?”任东去蹲在地上翻任漫提回来的袋子。
任漫:“......”
差点忘了我爸是一朵娇花。
娇花老父亲任东去把任漫扔地上的东西收拾整理好,问自己闺女:“想吃什么呀?爸爸给你做。”
任漫甜言蜜语技能点满,“只要是爸爸做的,我都想吃。”
任东去点头,朝任漫微微一笑,“那就吃苦瓜炒蛋。”
任漫:“......”
大可不必。
任东去耸肩,转身进了厨房,任漫也跟着进去,她得去把苦瓜扔了!
“闺女,找啥呢?苦瓜吗?”任东去取下墙上挂着的围裙朝自己身上比划,“别怕,爸爸知道你不爱吃苦瓜。你妈不在,爸爸不会逼你吃苦瓜的。”
任漫在心里感慨道,我的好父亲呀!
“爸,要不要我帮忙?”
“帮倒忙吗?”任东去嫌弃任漫,他们家的俩女人都是厨房杀手,不然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大学教授下厨。
任漫拍拍手回了自己房间,她其实也就是客套一下。
下一瞬间,任漫被粉色的房间冲击到了,粉色的墙壁,粉色的床上用品,衣柜等家具都是粉色的,就是深浅颜色不同。
额,这应该是她那老父亲的审美。
娇花不愧是娇花。
任漫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抽出疑似日记本的本子,她本想直接翻开查看,但是手又顿住了。
算了,这也算是前任的隐私了。
任漫将本子重新放回去,靠坐在椅子上盯着桌上的全家福放空自己。
算算时间,她已经来到书里近一个月了,这段时间她谨防“掉马甲”,将自己当作“任漫”在生活。
她也在逐渐遗忘自己在穿书之前的种种。
任漫不知道这样持续下去是好,还是不好。
但是她毕竟是一介凡人,做不到超脱世界之外,便只能融入。
门外传来任东去的喊声:“闺女,出来吃饭了。”
任漫拉开房门,就见她妈苏颐女士在洗手台洗手,她赶紧走过去对她妈嘘寒问暖:“妈妈,今天累不累呀?饿没饿呀?”
苏颐女士高贵冷艳地看自家闺女表演狗腿子,“说吧,你这是要干啥?”
任漫哽住,要不要这么直接呀?都不需要铺垫的吗?
苏颐轻哼,除非你要说的事是你让人怀孕了,其他的事都不必铺垫,懂?
任漫呼吸一滞,她暂时没有让人怀孕这一功能,“我今天去司法局注册公益律师了。”
“不符合条件吧。”苏颐是知道公益律师注册条件的。
任漫期期艾艾地问:“妈咪~我可不可以去你那里实习呀?”
苏颐意味不明地问:“你不干法务了?”
任漫瞬间回神,她看到了苏颐眼里划过的那一丝怀疑,果然知女莫如母。
“怎么可能不干法务,这可是我的人生追求。我就是想做点好事。”
苏颐敛眸,“做好事?怎么突然这么想?”
任漫低垂着头,没作声,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对于今天回家求苏颐帮忙这事,她是有些莽撞了。
苏颐拧眉正欲追问任漫,却晃眼注意到任漫手腕处好似有伤痕,她手疾眼快地拽住任漫的手。
任漫连下意识地反抗都没来得及,就被她妈给扯住了手臂,她疑惑地看她妈,就发现她妈正紧蹙眉头看着她手腕上已经愈合的伤痕。
任漫一阵心慌,今天真是出师不捷呀!
“妈......妈”任漫声音都有些抖。
“任东去!你给我过来!”苏颐带着这些怒意瞥了一眼任漫,但嘴里喊的确实任漫她爸。
任东去听声就知道不对,该是出事了,没打盹地跑过来,就见他媳妇眼睛冒火,手还扯着闺女的手臂,自家倒霉闺女战战兢兢地看着她妈。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任东去赶紧凑上去,咱们可是三好家庭,不兴动手这一套。
苏颐没好气地瞪任东去,“你看你闺女的手。”
任东去这才朝任漫的手看去,入眼就是一道细长的伤口,虽然结痂了,但是还是触目惊心。
任东去脸色霎时间就变了,连眼神都锐利了,“任漫,你遇到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