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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无其事活动了一下手掌。
李桃姜立刻离他远远的,又唯恐外边的人发现动静,咬牙切齿小声:“你简直见缝插针。”
所幸宋国的巡逻打更人经过,那些北狄人不敢声张,朝远处去了,也不用想,应当是在明阳公主回院子的毕竟路上等着。
背后的孟翡收了手,李桃姜立刻离他远远的,仔细听了会儿声,才道:“谢谢。”
孟翡:“谁叫我是你相公,你要是人没了我和谁睡觉去。”
“……”李桃姜皱皱眉毛,被少年触碰过的地方莫名灼热,她知道宇文成信的酒里有东西,或者蒙汗药的解药被人换了,劫后余生的感激意外淡化了不少孟翡摸她的排斥感。
李桃姜转过头,将裙襟向上拉了拉:“…还好你来得及时。”
孟翡咳嗽了声:“有件事得你出面解决一下,跑得太急踢翻了戴驸马的茶壶,明日我还得给人家赔礼,你出钱好了。”
明明他依旧不要脸,好像他惹出来的事还要她善后,李桃姜却微微笑了:“好,先回我娘那儿吧。”
高义王妃见到女儿的样子吓了一跳,但没多问,很快收拾好床铺让他俩歇息,李桃姜体内一团邪火到处窜着,蒙汗药又让她神志模糊,坚持着给王妃报了个平安,不要让她急火攻心找大夫被人发觉。
出了王妃院子,她就已经昏沉地差点仰面摔倒,孟翡将人打横抱起,李桃姜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像发热又像喝了春·药,无意识地嘤咛出声。
孟翡步子一滞,目光缓缓落在她潮红的脸颊。
李桃姜早就迷糊了,进了屋子,一沾床就全身酥软得如软瓷,皮肤透着一层绯红,嫩的像剥了壳的荔枝,叫人忍不住地想捏出汁水来。
孟翡确实也这么干了。
他伸出手,捏了捏李桃姜的脸。
软软的,好捏,差一点就被野男人糟践了。
孟翡有些心疼,恍然回忆起,李桃姜其实通晓北狄文字。
北狄三兄弟贪恋她身子,三人之间又各有心机,常分开与她幽会,想着从她嘴里套出其余两个兄弟的短缺。
毕竟北狄王只有一个。
公主当时便察觉到机会。
一个听不懂话的女人固然不会泄露私|情,但付出这么多却只能拿仨瓜俩枣,连翻抄的文书都得先拿给宋至,宋至请人翻译后才透露给她些许,她实在受不了嫖·客打赏的钱得先交给老鸨,自己只能拿零头的屈辱。
她学得很好,很快,短短一个月便能自如书写交流,轮到她先藏起文书摘抄一遍才挑拣后交给六王,轮到她开始在北狄三兄弟之间占据主动,游走自如,瓦解本就嫌隙重重的兄弟联盟。
她拿到过宇文成信手中的北狄边防驻军图,看过税务监交到宇文成达的赋税文书,也在欢愉后陪文成义一起算狗北狄朝廷官员的俸饷和牛马草原地产。
她知道北狄连高官都无法通晓的军马财政纵横。
只因为她是女子,北狄王怎么也没想到他儿子们被离间得互相杀戮,最终源头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
她是很聪慧的女子,如果是男儿身,没有闺阁牵绊没有纲常阻拦,哪怕出身微寒也必将出人头地。
可惜时运误她。
孟翡出神地注视公主的侧脸,胆大地握住李桃姜的手,下一瞬头皮一阵发麻,他抬起眼,就见李桃姜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清醒了,一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你干什么?”
孟翡轻咳一声:“我说,要给你解春毒你会揍我吗?”
“……”
也不知北狄人怎么搞出的邪门春·药,效果一阵一阵的,李桃姜这会儿清醒了不少,勉强能避开孟翡的手:“你打算在我娘眼珠子底下对我施行不轨?”
孟翡摸摸她的额头:“你娘又听不见。”
李桃姜翻身坐起来,立刻就要走:“我没中春毒,回那边。”
“不给你娘解释了?”
李桃姜披上外衣,步子稳当得看起来当真清醒:“我娘又不会因此责怪我。”
然后,她出门槛的时候脑袋撞得哐一声响。
撞在了门柱上。
孟翡忍着笑扶住她,让几个小厮出去搜了一遍,确认没人在他们的门前鬼鬼祟祟,不由分说抱起李桃姜:“还是我来吧,你就是中春·毒了。”
听出他话里的揶揄,李桃姜咬着牙关:“我没中毒!”
“好好,没中毒。”
孟翡随着她,一路无惊无险地回了自家。
他将李桃姜小心放在榻上,正待问她要不要喝点解毒药,就见她面色再一次被春毒灼烧得绯红似血,脸蛋红扑扑的,像娇艳欲摘的红果子。
“阿姜,姜姜,桃桃儿。”
他连续唤了好几声,李桃姜都听不到,只是面色愈发痛苦,不住地护着心脏,嘴角抑制不住地漏出痛苦难忍的呻·吟。
“药,快…炉子,药。”
孟翡一探她鼻息,被滚烫得宛如开水的温度惊了一下。
老天,她这春毒的浓度未免过于高,就算是发烧热,这种温度烧下去足以把人烧成傻子。
孟翡不打算再等了,他知道她懂医术,她口中棱模两可的话应该是在提醒孟翡去帮她取解药,便捉住李桃姜肩膀轻轻摇:“什么药?”
李桃姜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但眼皮几乎粘合在一起,感觉不出舌头的存在,她费力张口:“偏厢,炉子,药……”
孟翡匆忙去了她说的地方,果然有个火苗烧得正旺的炉子上架着砂锅,整间屋子都弥漫着药汁的浓重苦味。
他没有多想,舀了一小碗,又觉得这味儿实在太苦,便让外边值夜的丫鬟去取甜果脯。
丫鬟很快给他带了果脯拼盘来,习惯性拿了银针去试药。
孟翡一抬头,就听她发出一声惊叫。
银针落在了地上。
孟翡捡起一看,探进药液的那一部分已经被腐蚀发黑。
……
药里有毒?
李桃姜还真是……能好好活着也不容易啊。
这个结果他居然没有太意外,甚至隐隐猜出是谁干的,他冷声道:“处理掉,今晚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
丫鬟脸都吓白了,她是高义王妃配给李桃姜的专门管着药房药材,若不是她还谨遵王妃的调·教,出了人命她第一个掉脑袋!
孟翡叹了声气,都到这份上了,重新熬药也无济于事,北狄人粗蛮,文理医都很烂,春·药性烈且含有各种仙丹里掺杂的水银剧毒,吃多了折寿,他记得上辈子的北狄王就是死在姬妾房里的。
他重新坐回床榻边,仔细瞧着李桃姜的反应。
她双眼紧闭,看不出意识是否清醒,热得额头满是汗珠,衣裳被她自己扯得勉强遮住隐私,裙带歪了,被汗水濡得湿透了,大抵是她想拽开衣裳但裙带太紧的缘故,她气息越来越粗重。
孟翡喊了她几声,李桃姜似乎都没听见,只是愈发痛苦难忍地。
现在解决方法就两种——给她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要么做点吃了春毒后该做的事。
孟翡先想过第一种方法,但又被否定了。
他记得公主婚后的身子每况愈下,洗冰水浴大概率会发烧,也许今晚就是开端。
但看公主的情况,她唯恐再折腾下去,李桃姜第二天烧成傻瓜。
算了。
孟翡开始解腰带。
而后跨过床榻,俯身下去。
……
李桃姜这一晚迷迷糊糊,好冷又好热,想翻身却似乎被人按着,有人给她解了束缚的腰带后她轻松许多,叫了声小昙却没人应答,到后边竟然连唇都无法出声。
她被来势汹汹的人顶撞了一下。
奇怪,但并不难受。
之后的事,她就完全不记得了。
彻底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迷糊着看了眼帷幔外的窗,几只小雀仔啾啾叫着,阳光落在桌案的花瓶上,花骨朵娇艳欲滴。
然后目光慢慢收回,看清了身边还有个男人。
李桃姜差点一声尖叫。
“孟翡!干什么睡我的地方!”
她惊慌失措地抓起衣裳遮住胸口,腿间的酸痛又让她一愣,她的动适时露出昨晚留在床铺的痕迹。
李桃姜愣住了,继而记忆回笼,只知道她是中了北狄人的春毒,但她也早早熬好了解药,清晰记得自己叫孟翡取来,为什么孟翡没给她喝?
呵,男人!
她气不过地锤了孟翡一拳!
死男人!到死都是色胚子!
孟翡坐起来,毫不要脸地赤着上身,任她发泄似的揍好几拳,道:“我知道公主有很多问题,一个个来,我慢慢解释。”
李桃姜气急:“我的药呢!”
孟翡:“有毒,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给你试药的小如。”
李桃姜:“你凭什么自主张,我有让你……你来解……”
剩下的话,她实在是羞于说出口。该死的,又叫这人骗了她身子!
孟翡笑了两声,在她头顶揉了一把,一脸俨然地反问:“不是你说了,昨晚能回来就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我昨晚问了你好几遍,你都没拒绝我。”
李桃姜愤怒地一拳揍向他胸膛。
孟翡只是笑,一点反抗她的意思都没有,脸上表情可欠了:“公主揍吧,反正我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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