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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我和她什么仇什么怨,难道她真的爱江逾白爱的恨不得杀我而后快吗?”
潸潸有点激动,苏珊忙安慰她:“你不要激动,其实她那种人未必对江总有真心,我也是听说,有一段时间她二哥沈彻想把她嫁给江总,可给江总的母亲知道了,她知道洛丝蓝名声不好,很坚决的回绝了这门婚事,大概是因为这个让她对你充满敌意的吧。”
潸潸拍着头倒在沙发上:“我就是传说中的躺枪帝,苏珊,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苏珊低着头并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让我想想,事儿太大了,潸潸,以后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上你,但总能帮你分析一下。我有个律师朋友,你哪天带着合同让他去看看。”
“谢谢你苏珊,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有朋友,真的谢谢你。”
苏珊在她手背拍了拍,“都说是朋友了还谢什么。对了潸潸,我们的这些事情请你不要告诉江总,毕竟我还在他手底下捧饭碗……”
潸潸愉快的勾着苏珊的脖子,“知道了
,我现在都和他不说话。”
苏珊笑笑,嘴角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潸潸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家里的大门关着,她不想让人来开门,就绕到后门,用包里的钥匙打开。
连接后门的就是那道窄窄的蔷薇花廊,此时雨已经停了,空气湿润,柔风习习,花园中有一股初夏的清香和微凉,潸潸猫着腰轻轻的穿行在花婆娑花影里,倒有些像偷会情郎的闺阁小姐。
说情郎,前面果然有一只狼。江逾白背靠着栏杆站来,斜斜伸出的长腿占据着通道,很明显的挡住了潸潸的去路。
潸潸一怔,慢下步子远远看着他。
雨后的乌云还未散去,月光却一点一点洒下来,江逾白斜倚着栏杆,他仰着头,眼睛微微闭合,长长的睫毛像一把打开的扇子,在他精致的脸上画出完美弧度。新修剪过的头发越发显得脸颊棱角分明,鼻梁挺直。一件宽松的米白亚麻衬衣松松的穿在身上,因为有风,微微鼓荡,在这个有月有花的夜晚中,他英俊完美的简直像一副英国古典主义油画。
潸潸有些失神,不得不承认,安安静静不发脾气的江逾白的确像个清贵温润的王子,可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算是恶魔也不遑多让。她在心里狠狠的对自己竖中指然后挺直了腰背,想大模大样的从他脚边走过去。
可是她太高看了自己小看了江逾白,还没到他脚边儿呢,她的腿肚子已经在发软。
“这么晚,去哪儿了?”他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声音冷到极致。
潸潸仰起头不悦的说:“我去哪儿还需要向你报备吗?”
“当然。”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深而冷厉,蕴含着极致的危险。
潸潸吓得差点坐地上,她颤巍巍的站着,指甲戳痛手心,“何潸潸,勇敢一点,看他能把你怎么样!”
潸潸昂首挺胸,装出毫无畏惧的样子,抬起腿就要从他脚面上跨过去。
江逾白勾唇一笑,脚背一抬就卡在她两条腿的中间。
天啊,这个姿势……!!!
潸潸握紧拳头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深深吸了口气,再次把腿往上抬了抬。
江逾白嘴角的弧度更大,他紧紧盯着潸潸,她动他也跟着动,而且动的还很艺术,只比潸潸高了那么一点点。
这个游戏略显幼稚却充满了危险,但是玩游戏的人都卯足了劲儿,看谁先投降。
潸潸身上穿着白色七分裤,弹力不错,她身体的柔韧性也不错,膝盖的高度渐渐超过腰。
但是这已经到了极限,卡在江逾白修长劲韧的腿间,她还是无法逾越。
栀子花般雪白的脸孔已经变成桃花粉,潸潸忽然来了火,她猛地用双手压住他的腿,企图跨过去。
江逾白眸色一黯,他膝盖往上一顶,双手扣住潸潸的翘臀,猛地把人拉到怀里。
潸潸的脸一下子成了红红的花开满木棉道。
她双腿跨骑在江逾白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两个人的肌肤灼热的挤在一起,相连的地方几乎要着火。
江逾白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他黑亮深邃的眼睛对视。
他说:“好玩吗?还想闹吗?”
潸潸不安的扭动身体:“谁和你闹了,放我下去。”
江逾白的眼神晦暗难明呼吸也变了,他紧紧按住潸潸的腰臀,哑声说:“别动。”
潸潸身子一僵果然不敢动了,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觉到江逾白大腿肌肉的紧绷以及肉眼能见的那并不陌生的…….
“何潸潸,我的提议还有效,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他的嗓音黯哑低沉,一声声邪肆的落在心里。
潸潸的眼睛不敢看他,她吞吞吐吐的说:“什什么提议?”
“关于包年的,价钱你随便开。”江逾白怕不够直白,猛然向上顶了顶。
潸潸一声惊呼来不及吞咽就给他擭住了唇瓣,果然像记忆里的那么清甜甘美,江逾白大口吸吞咽,急的仿佛想把她吞下去。
“你……放开。”潸潸猛地推开他,他的侮辱已经把她一瞬间的情迷给击溃,大力用手背擦着嘴,她冷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有钱能掩盖你掩盖你又细又短火柴棍儿的缺陷吗?”
江逾白差点晕过去,“火柴棍儿?你确定说的是我吗?”
潸潸脸烫的像火烧,但她还是倔强的和他对峙:“对,就是你,不光这样,速度还快的像闪电侠,给多少钱我也不稀罕。”
江逾白眯起眼睛磨着牙说:“你确定?”
“当然了,陆湛就比你的大,18厘米一晚n次,你有吗?”潸潸梗着脖子,关键时刻傻得竟然把陆湛也搬出来。
果然,在这种时候陆湛的名字就好比汽油里扔了根火柴,虽然知道潸潸的第一次是属于自己,但是一想到她曾经和陆湛拥抱接吻甚至可能用手帮他,江逾白心里的火山就喷出老高,他用力把潸潸的头按在自己的腹部,“我不介意你把它弄大了然后量一量。”
“你这个流
氓。”潸潸猛地挣开他,一巴掌甩在他的左脸上。
清脆的响声让两个人都呆住了,虽然潸潸从不乏对江逾白动手,可是打脸还是第一次。
打人不打脸,更可况是这么骄傲霸道的江逾白的脸。
潸潸趁机从他腿上跳下来,快速的跑开,她不敢回头,不敢面对他血红的要吃人的目光。
江逾白摸着火辣辣的脸,一脚把栏杆踢得摇晃,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站了好一会儿,他拿出手机给沈誉打了个电话。
“沈三,陪我出来喝酒。”
沈誉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声音慵懒:“还喝,你不是说不喝了吗?喝醉会误事。”
“少废话。”
沈誉听出他话语里的怒气,忙说:“好吧好吧,我在雪里,你过来吧。”
“雪里”不是在大雪里,那是一间清吧的名字,它在b市酒吧一条街的街角,白色的一所房子,遗世独立,卓尔不群。
江逾白到的时候沈誉正端着着一杯玫瑰红葡萄酒站在钢琴边一脸痴迷的看着弹琴的女人,江逾白摇摇头,伸手薅住沈誉的衣服领子,把人给拎到卡座上。
弹琴的女人抬头冲江逾白友好的一笑,细细的皱纹镌刻在眼角,可这并没有显出她的年纪,反而让她有一种岁月沉淀后的风华。
江逾白把沈誉的脸扳过来,低声说:“瞧你那点出息,这都多少年了,人家要是喜欢你早就接受你了,何必等到人老珠黄?”
沈誉摇摇头:“瞎说,在我眼里雪姐永远不会老。”
“你小子,标准的是从小缺乏母爱。”江逾白自己去吧台拿了存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在金黄的酒里加上冰块,晃了晃。
“卧槽,摩根船长,你喝这么烈的酒?先吃点东西垫垫。”沈誉暂时把注意力从雪姐身上移开,把酒吧特有的赫罗纳鯷鱼小吃推过去。
江逾白根本就不接他的话茬儿,“40多岁的女人需要的是一个能依靠的稳重男人,而不是教一个毛孩子如何成长。”
沈誉不服气的挑起眉毛:“你从哪里看出我是个毛孩子,我也28了,好不好?”
“你看你,永远都这样懒散没有担当,你需要找一个比你还幼稚的女孩子,这样你才能成熟起来,成为真正的男子汉。”
沈誉的脸拉下来,他敲敲桌子生气的说:“说的你自己有多成熟一样,难道你的成熟就是被安璟duangduang甩了才…….喂,安璟,你看,是安璟。”
沈誉扳住江逾白的脸,让他往门口看。
江逾白刚想骂他神经病,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原来门口站着的女人真的是他曾经热恋过的安老师。
江逾白的心里涌起无法言说的痛楚,他几乎立刻站起来,想走近安璟。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安璟身边,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擦着安璟头发上的水珠,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安璟笑面如花。
江逾白木然而立,心尖像给什么利器划过,没有愈合的伤口又鲜血淋漓。
那个男人江逾白当然认识,那是安璟离过婚又复婚的老公---离婚律师楚钧。
楚钧牵着安璟的手慢慢穿过大厅,谈钢琴的雪姐看到他们忙停止了弹奏,站起来迎了过去。
沈誉皱眉:“想不到雪姐和他们还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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