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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都可以？”
顾小语还在失神，封辰默的声音已经再次响起。
这次，顾小语没有说话，只是睁大一双宝石一样的眼睛。
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封总这话……莫名让人不安了起来。
见她不说话，封辰默眉微微蹙了下：“帝豪不养没用的人。”
“我可以的，清洁打杂那些事，我全都可以做。”
顾小语立即清醒过来，迎上他冷到叫人不敢直视的目光。
“封总，请问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封辰默的视线却落在笔记本屏幕上，好一会，才慢悠悠开口。
“去人事部，重新签一份协议。”
……
总裁助理，合约一年，年薪……十万！
但，提前违约的话，得要赔偿三十万的违约金。
顾小语拿着自己的新合同，完全说不出这一刻是什么心情。
工资高了，可是，她一个还没有毕业的人，怎么能胜任？
合同是人事部部长亲自给她签的，部长说，工很简单，只要照顾好总裁就可以。
照顾……这用词，怎么感觉像是应聘女佣一样？
而且，部长还说了，不影响上学，但，课余时间必须来公司报到。
听起来好像真的很诱惑，家里现在也确实缺钱，只是……总感觉乖乖的。
不知道当总裁助理，具体都要做些什么。
部长让她回来找总裁，所以，这一刻，顾小语又回到了总裁办公室。
封辰默依旧坐在办公桌后面，见她进来，只淡淡道：“去打扫干净。”
顾小语随着他的视线，往敞开的休息室大门望去。
原来是让她打扫卫生。
顾小语心头一喜，收起合同后，立即转身进了门。
坐在椅子上的封辰默抬头时，正好看到她雀跃的背影。
打扫卫生这样的工，让她很满足么？看起来，心情不错。
顾小语才没理会封辰默的心思，领了命便高高兴兴进去做事了。
休息室很大，比她家的房子至少要大十倍。
里头什么都头，最重要的是，很干净。
应该平时也有人来打扫，根本不用她做什么。
看到书架子上的书没有放整齐，她立即过去，动手收拾了起来。
有本书一不小心掉在地上，她弯下腰去捡。
正要起来的时候，忽然，身后有人猛地压了过去。
下一秒，顾小语直接被压趴在沙发椅上。
“啊！”女孩被吓了一跳，想起来。
可是，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后，略微倾身一压，她便彻底起不来了。
“谁允许你乱动我的东西？”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顾小语呼吸乱了，战战兢兢地解释：“我看到……看到书架子上的书乱了，想、想整理一下。”
居然是封总！而且听起来，他似乎有点不高兴。
她不知道这些书本自己不可以碰，可是……能不能让她先起来？
现在这样……这姿势，好奇怪。
封辰默低头，看着趴在沙发椅上的女孩。
她趴在椅子把手上，轮廓美好的小屁屁在他的压迫下，被逼翘了起来。
这姿势……真让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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