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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然后哑然失笑:“为什么这么说?”
他噘了噘嘴,说道:“因为姐姐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跟其他人都不是。”
我滞了一下。确实,因为跟艾尔鲁沙可以不用隐瞒任何事,所以我面对他的时候总觉得轻松和坦然,这与跟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没想到可亚的感觉这么敏锐,一下子就发现了。
“没有。”我替他拉好被子,拍拍他的头示意他好好睡觉,“我不可能会喜欢他的。”
“真的?”他认真的眼神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真的。”我好笑地保证,他这么认真干嘛?
他终于闭上眼,现在早就过了小孩子的入睡时间,他却硬撑着等我回来,加上一天的劳累,是真的累了,所以很快就沉入梦乡。
迷迷糊糊间,他环住我的手臂,喃喃说着:“姐姐是我的……才不让给你……”
我笑着听他说梦话,心里有些窒闷。
喜欢一个人,想要独占一个人,明确表达出自己的喜恶,这种感情已经多久没有过了?自从看淡了人生的悲欢离合,我对“人”已经很难拥有太过强烈的感觉,生老病死,人总是要分别的,再强烈的羁绊在时间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那又何必太在意呢?随性地生存着,看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唯一不变的只有我自己,早已习惯这种寂寞,早已学会自己一个人背负着早已被人遗忘的历史,总是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站在人群之外。这样的生活听起来潇洒,背后却隐藏着多少无奈?该是早已心死的啊!
可是,为什么?心里的这股悸动是什么?为何在听到可能有“故人”存在的时候这般心动不已?我在期盼着什么?希望有人能够分享我的心声,希望有人帮我负担肩头的重担,难道在下意识中,我仍然在期盼着那些虚无缥缈的感情吗?
我辗转反侧,思绪翻涌。
清·越究竟是什么人?
难道说……
如果是……
这一夜,我无眠至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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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营地喧闹依旧,我却坐在马车上发呆。
昨天的攻击因为飞羽骑士团的及时反应,商队的伤亡并不大,尤其是有钱的主人们大都没有受到什么伤,至于不幸受创、死亡的雇工们,是没有什么人去挂念的。在这命比纸薄的年代,关心囊中的钱财比关心别人的生死来得重要多了。
帕特里夏和芭露丽在帮岚令宏整理货物,特雷姆则在规整我们个人的东西。看见我,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吗?”我眼角余光扫到他的表情,于是问道。
“没什么,”他笑道,“本来想问问你跟我主人是什么关系,不过我想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说的。”
我苦笑:“什么关系?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呢?”叹了口气,我抬头看着蓝天,碧蓝如洗的天空几朵白云悠然飘过,那么闲淡,那么自在。
“我只能说,他可能是我的故人吧。”
反复思索了一整夜,我最终决定将这件事束之高阁。不论他是什么人,既然找到了我,总有一天会现形的,而如今我该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波酃波锞”,然后让弱水平安地嫁过去,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你不去见我主人吗?”特雷姆轻声问道。
我漠然一笑:“见?见了又如何?”
亲人、朋友、爱侣、仇人,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恩怨情仇也在岁月的漂移中渐渐变质。于我,不论是哪一种“故人”,都是乐见及欣喜的。那段段远去的记忆,无论是被埋没的,还是被传颂的,终究还是希望能够有可以共同分享的人与我同在啊,无论那个人是谁。
然而,他必然是不愿与我见面的吧?至少现在不愿,否则也不必通过特雷姆来掌握我的一举一动。那么我就等吧,等到他愿意现身的那个时候,届时我们之间,可能是一壶清茶,也可能是刀光剑雨,但那又何妨?
我衷心期待着,那另外一个“命运”。
舒了一大口气,我跳下马车,准备去干我每天必做的事——到飞羽骑士团治疗队报道。
“帮我告诉你的主人,就说我会等,等他的到来。”我笑着说完,旋过身子,向着前方走去。飘逸的长发在身后划过一道圆弧,飘洒在空中,任微风带去那三千烦恼与惆怅,消逝于时空的夹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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